傅宁榕下定了决心,终于在一片纠结中做出决断。
将犯人顺利押送至刑部后,简单的交待了下在满花楼的经过,她就换回原来的男装,随意寻了个缘由重新回到满花楼。
只是并不是为了查案线索。
而是为了别的。
傅宁榕望着手中费劲千辛万苦得来的白瓷小瓶,阖眼陷入了沉思。
这是她花大手笔从花楼里买来的药品,一笔银子用来买药,另一笔银子是封口费,要人无论何时、从何处问起,都不能供出她来。
这种东西她从前就有所耳闻。
无色无味,易溶于水,不消片刻便能让人丧失理智,若不与人同房,便是永远无解。
她微闭着眼眸。
带着几分不真切感,隐隐思索着要不要真的这样做。
一方面十分不愿他们的关系变成那样。
另一方面被他掀起的感觉又那么清晰地残留在身体里。
她清楚得很。
不主动出手,就只能认命一般地屈于谢渝之下任由他所作所为。
他们身份悬殊,她所有的秘密又都握在他手里。
谢渝若是想以此要挟,她根本一点能反抗他的能力都没有。
这还算是好一点的结果。
往最差的想。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以后无穷无尽,指不定谢渝之前所说的孟浪之语真的会因此应允。
背靠着身后的青墙,傅宁榕仰面朝天,手里紧紧攥住那个白瓷小瓶,思绪一点点划过。
若是有了别人……
谢渝是不是就不会动她?
第25章解围
这几日傅宁榕都担惊受怕着。
一边怕谢渝趁她还没给出个确切说辞对他下手,另一边又偷偷将白瓷小瓶藏好,生怕谢渝对她的行动有所察觉。
所幸谢渝近日因为军械交易案的线索忙碌着,只偶尔来了几次,揽过她过来抱了抱,跟她说了会话,之后就又走了。
认识多年。
他们早就形成了那种坐在一起,就算什么不说也不会尴尬的默契关系。
因此谢渝说的也不多。
提及的不过是最近发生在身边,两人都知道的事情。
谈完这些,谢渝又问她有没有特别想要的生辰贺礼。
于他而言,今年实在是特殊的一年,他列了许多要送给她的名贵贺礼,她想要的、不想要的,都应有尽有。
真挚的好像是要他的心他都会剖下来给她一样。
只是这几次谢渝看向她的眼神越来越具有侵略性,令傅宁榕意识到她如果再不动手的话就真的不行了。
傅宁榕制定了一番缜密的计划,将动手的时刻定在她生辰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