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空间里,傅宁榕被迫翘起,几乎是半跪在谢渝身上。
这种姿势危险极了。
被抱过一边背朝着他,看不到谢渝的表情,也看不到谢渝的动作,只能感受到窸窸窣窣的声响和一丝危险即将降临的压迫感。
偏偏男人身上还硌得她有些发疼。
傅宁榕只是想动一动,却出乎意料的被谢渝越压越紧,两个人靠得更近。
热气蒸腾。
昏暗空间里的热度越升越高。
傅宁榕先前没意识到那是什么,直过了一瞬她才反应过来。
有些颠簸。
“谢渝,你放开……”
怕是这里人多眼杂容易被发现,又或是谢渝早就吩咐完毕,没等傅宁榕能有下一步动作,马车就开始缓慢地驶离刑部。
一身正气凛然的官服还穿在她身上,而身上的人还装作不明不白一样的明知故问:“怎么了,要让我干什么?”
“要让我放开你,还是送你回傅家?”
到底还是没直接正面看过谢渝审人的场面,知道这位太子殿下的手段非常人能比,但她哪里能想到会有自己被他这么审问的一天?
死牢里嘴最硬的囚犯在他这里都撑不过多长时间,将人的嘴撬开原是他最擅长的事。
他想逼着傅宁榕问问她为什么要躲她,但真到了跟她对峙的这个时候,他又舍不得真的狠下心来,只能将怒气都施加在自己身上,转而用别的方法折磨她。
“刷”的一下衣摆被掀开。
傅宁榕脑袋里嗡嗡作响。
与空气骤然接触的触感让她止不住的一哆嗦,开始剧烈的挣扎。
不仅后悔为什么全然相信他、放任自己以这样的姿势落入他手里,更后悔照着权宜之计跟他上了他的马车。
“啪”的一声,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之后,真切的意识到自己处于被动的处境中,她突然就不敢再挣扎了。
“不说是吗?”
”又不说话?”
谢渝低头,眼神在傅宁榕身上流连,手却很克制的抚过她头顶的发丝,“我守了二十余年的干净身子可是给了你的,明明已经同我有了这般关系,却又在这之后还躲着我?”
傅宁榕看不见谢渝的表情,但却分明能从他颇有压迫感的声音里听出一分涩意:“阿榕,你不能这样对我。”
割裂感很强烈。
话说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才是“得罪”了他的那位。
傅宁榕没敢说话。
好像是笑,又好像是谢渝对她这些行为而下意识做出的反应,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迫近她,一副坦然地在对她下着最后通牒:
“不说是吗?”
“那既然这样,我就只能按照自己的方法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