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叫他名字了。
平淡无奇的两个音自她齿间发出,却被赋予了别样的意味。
谢渝只觉自己都在颤抖。
他又亲亲她,将她平躺着放在榻上,口中无意识唤着的名字无疑是对青年的邀请。
已经吃过避子药。
百般挽留过后,谢渝又揽过她在怀里:“不必觉得这是什么难为情的事情,我喜欢你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那你呢?你能接受我吗?”
“你对我的感觉又是什么样的?”
他从不吝啬在阿榕面前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无人的宫殿中,他同她交颈亲昵,“或许你总觉得我太强势了是吗,觉得我对你的欲望大过了喜欢?”
她不看他。
眼睫颤颤,心底早已有了答案。
“但阿榕,其实不是这样的,我对你的感情远比你想象中要早上很多。”他所做的一切并非自私自利,他清楚地知晓自己是何时动了心,“亲密关系是要一步一步形成的,我渴望同你亲近,更希望你在同我相处的过程中得到同等的愉悦。”
“你其实也不排斥我的。”他道。
察觉到喜欢这件事,是因为当下心里惊雷一声。
而察觉到爱,常常是因为回想。
他的心停留在那个雪夜,停留在她带到他身边的那片小小灯光里。无数个漆黑的夜晚,他将和她的所有回忆反复回想、反复铭记,他就靠这个来度过漫漫黑夜。
想了太久了,他靠她的陪伴坚持了这么多年。
午夜梦回时,他曾经做好了觉悟。
要是傅宁榕愿意跟他一起,那他们以后就不惧世俗的眼神,好好这样共度余生。要是不愿同他一起,哪怕是逼,他也要让傅宁榕接受他。
什么都不在乎。
他最怕的,就是现在这样傅宁榕不肯理他。
没有一丁点安全感,他跟她紧密贴在一起丝毫缝隙不留,将她揽在怀里还要用手指卷着她的发丝,一直渴望从她身上找到她在意他的证据。
谢渝拨开傅宁榕被汗水浸湿的发,用自己的唇去碰她的,一边勾着她的唇吮着,一边用自己的舌去蹭她的内壁:“你也亲亲我,好不好?”
实在拗不过,傅宁榕才蜻蜓点水一般的在他嘴角轻吻一下。
可这轻轻一吻也足够让谢渝喜悦。
激情之后没被推开,难得有这样的静谧时分。
“为什么不见我呢?你就这么狠心,说不见就真的一面也不见吗?”
谢渝揽着她,让她的耳侧贴在他的胸膛,好让她能够清楚听到自己蓬勃的心跳,“我是很想像现在这样跟你单独两个人待在一起,但我再怎么恶劣也不至于将你骗至偏僻的地方下了药去做那样无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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