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萧儿觉得这话是不是有些前后矛盾,说出来就没有惊喜了,那还直白的告诉自己?
后来想想,这也是他的套路所在,毕竟选择跳什么舞,他是不知的。
难不成,肖祁喜欢看艳舞?
风萧儿咽了口吐沫,思绪渐渐飞走,仿佛这庭院中央,她一席红衣正在飞速的优美旋身,披在肩头的一层薄纱脱臂而去,露出香料雪胸的白嫩皮肤。
那薄纱轻飘飘地飞落在肖祁的头上,令他捡起后,嗅个不停,似乎丢魂摄魄。
咦,不能想,越想越起鸡皮疙瘩。还不如不问呢。这一问,倒是给自己出了一个大难题。
“对了,大人,我听我娘说,你给了她许多的银票,还有好几箱的金银财宝。”
风萧儿抬眸问他,看他优雅的喝着清口汤,然后用帕子仔细的擦拭着自己的嘴角。又端过下人泡的茶,徐徐清口。
一套动作下来,堪称气质斐然。
这是风萧儿第一次认真的打量他吃饭时的动作与神态,之前肖祁事务繁忙,膳食都是匆匆而过。
今夜,他似乎不是那么匆忙,归来也是早早。想必今日的光景很是悠闲。
“我给风家的聘礼不算多。而且你也向咱家坦白并非不是嫡女。那咱家自然要拜访一下真岳母,再把那些少的的聘礼,双手奉上。”
风萧儿悻悻然,这人情世故让他玩的是真明白。
“听闻你在那边救了一个人,那少年的伤可曾好了?”
肖祁退下凶神恶煞的官服之后,穿上了家常便服,端的也是一幅玉树兰芝,一拂袖,尽是卓尔不群的气度。
下人立刻将饭桌上的残羹碟碗端了下去。
“瞧着他也是可怜,年纪那么小就遭受了如此酷刑。大人,我本想早早与你说的,可是又怕你生气。于是我大摇大摆的从正门进入,就是想让墨七里提前向你通报。但是你放心,这个人已经养好伤了,明日我就会送他出府。”
肖祁摆手:“你若想让这个人留在身边,那就留吧。但前提是,一定要调查好他的身世,是否清白,不然会徒余后患。”
“你觉得这府上有这么多番卫把守。其实也危机四伏。这个府中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若有人精心安排,咱家也自然看不出,所以,万事小心。”
“我知道了。”
“不早了,睡吧。”
风萧儿温顺垂眸:“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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