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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萧儿满不在乎,她现在最最需要做的就是证实那一件事情。
肖祁平日里确实很忙。基本上都住在宫内。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娇妻在府,天还没黑就回到了府上。
谁知风萧儿居然乖巧的站在门口,翘首一望,也不知站了多久。
因为新婚,她着了一身娇嫩的桃色襦裙,面色含春,乖巧又端庄。
“您回来了,大人。”
肖祁睨了她一眼,此刻时入了夏,桃花灼灼,花瓣落入乌黑发梢,算是花落美人骨的意境。
他点头从容的走着,允许她慢慢的跟。
晚上,风萧儿主动要伺候他沐浴。
“大人,疲劳一天,妾身闲来无事,今日采摘了不少桃花瓣。装扎在麻袋里,可带来清香。”
浴桶边,下人一直在忙碌,一边倒热水,一边为肖祁更衣。
肖祁是个真男人的说法一直众说纷纭。
他太不像太监了,身形伟岸不说,背也不佝偻。
传说太监在挨那一刀子的时候,会疼的一缩脖子,背一痉,从而留下一辈子的遗症。
可他呢,英姿焕发,要比当世的大将军还要伟岸呢。
风萧儿想上前做点什么,却被肖祁拦住。
“咱家虽净了身,好歹算是男人。女人用的水粉香料,咱家用不上。”
这是拒绝她了,很快又被委婉的赶了出来。
风萧儿没能如愿看到肖祁的那处。
真男人还是真太监,实在难以辨别。
抬头望天,皎月高悬,马上就是月圆之夜了。若是没有解药,她会疼的死过去的。
主人对她从没有过多的要求,自己自告奋勇揽的差事,若是不能完成,有何脸面,问主人要解药?
真是矛盾,她一般厌恶肖祁,一边又不得不渴望拥有与他亲近的机会。
站在门口思索半晌,却在黑漆漆的远处,西厢房的窗棂里,无意中瞟到了一抹白色,若幽魅游动。
她暗道:是什么东西?
“啊,鬼啊……”
秋菊与冬梅正巧路过,被这一幕一屁股吓瘫在了地上,面上尽是惊恐,脸色煞白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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