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妙娇羞一笑,“我买的。”
刘队歪着头吸了口气,可以。
云初在房间里左等右等,伴郎团过五关斩六将,终于互送李修岳进了新娘闺房,这么大冷天,四个伴郎纷纷提着领口喊热。
尖叫鸡环节,周妙玩了个尺度大的。
二人隔开距离平躺,不可描述部位放尖叫鸡,另外两人在上面做二十个俯卧撑,以鸡叫为准。
一时间,整个卧室此起彼伏,往常云初也是玩的最嗨的那个,今天在摄影机面前茶里茶气,单手遮面,清了清嗓子,努力憋笑。
最后环节古往今来都有,那就是找鞋子。
一直藏在沙发下面的缝隙,不到一分钟被这群人找到,另一个,周妙深知这群男人在摄像头下面人五人六放不开,不会做什么有损形象的不雅举动,所以用胶带粘在自己膝盖旁。伴娘服是粉红色长裙,长度到脚踝,很难发现。
他们左翻右翻,翻遍整个房间都找不到,这个时候有人说:“会不会藏在伴娘身上?”
“有道理,有道理。”
四个人你推我,我推你,谁也舍不下脸上前搜身。
僵持不下,云初笑吟吟提议,“要不把你们的红包都拿出来,姐妹们高兴了,肯定把高跟鞋自动交出来。”
平常大大方方,挥金如土的男人们,这个时候抠搜起来,催一催,就不情不愿的从兜里掏出来一点儿,再催一催,就又为难的往外掏……
不过最后还是在周妙的吆喝声中,四个人的8个兜,被翻了个精光。
李修岳一直含笑看着,看出什么眉目,低头对刘队说:“你女人闹的最起劲儿,瞧她这个嚣张劲儿,我猜那只鞋就在她身上……你去翻,还是我去翻?”
刘队瞪他一眼,肯定是他去。
顺着裙子一抚,周妙提眉,坦然认输。
刘队有些吃味,抖着手,指指她:“你过份了,你真往你自己身上藏?”
周妙大大方方的摊手表示,“既然玩,就要玩的开吧,”她征求云初的意思,“是不是云初?”
云初除了点头还是点头,“是。”您说什么都是。
李修岳单膝跪地,弯腰送上花,摄影机这个时候追近,给两人特写镜头,云初抬起眼,浅浅的看男人。
李修岳沉默许久,嗓音沙哑:“嫁给我……好不好?”
云初上一秒还在看伴娘们整蛊伴郎,忍笑忍的很艰难,这会儿冷静下来,听他如此深情款款,鼻子一酸,眼眶就红了。
她沉吟了两秒,露出个春光明媚的笑,
“好啊。”
弯腰去接捧花……
豪门规矩多,李家自然也不例外。
不过如今云初身份不一样,
孕初期不能受累,一切规矩能免则免,不能免则应付了事。
尽管这样,云初还是有些吃不下,中午举行过婚礼,人就像被拆开又组装似的,路都走不动,被周妙和张一莹一人一边,架着胳膊扶到婚房去。
到了晚上,别人新婚之夜大概是拆红包,数红包,热血沸腾、彻夜难眠,云初趴在床上,连爬都爬不起来。
脸上着大浓妆,四肢百骸拒绝动弹。
李修岳开门关门,把自己的领带扯下来,往床上一趟,也舒了口气。
两人望着天花板闲聊——
“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