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总要分个轻重的,只要是药材公司的人,李胜利不说让换就得换,也是差不多的。
“听您吩咐。
李先生,我现在好歹也是西鹤年堂的经理,还是不方便经常到您这边来的。
诸位东主,推了原鹤年堂刘家的一位小姐,想要跟您接触一下,您看……”
听着老高的话头,李胜利斜瞥了他一眼。
现在这年月,女人无疑是拴住利益的一种手段,而且还是很有效的手段。
各字号的东主,多半都是场面人,这手段用上,也就是顺手的事儿。
“呵……
你老高也学的不三不四的。
咋,见着我的弱点了,就特么想要下死手啊?
别跟我说,那位小姐是位孀居的小姐,长相还不错,是不是还跟我有什么瓜葛?”
听着李胜利这个医界霸王的质问,老高倒是从容的很。
“李先生,还就是您这话。
这次让刘家小姐出面,你们俩还真是有些渊源的。
您在马神庙附近,早年是不是购置了一所宅子?
那是这位小姐母亲的嫁妆,这位小姐早年也不姓刘。
只是因为一些原因,不得不该姓为刘。
这位小姐早前学的是音乐,西洋音乐。
后来找了个夫家不顺,也早早的撒手了。
这次为新字号筹集门面,您拿出了马神庙那处宅子,虽说没用上,但也让人家那边知道了渊源。
这位小姐人长的娇俏,家里只剩一个母亲一个妹妹了。
许多前尘旧事,如今依旧没个说法,三人也缺了饭辙,您照顾一下。
也能让诸位东主安心,与新字号之间的交流,也多条路径不是?
还有就是,这位刘家小姐,还是个赤脚医生,之前就算是受过您恩惠的人了。
这位小姐,还到上过城外的函授班,对您的印象,还是颇为深刻的……”
听着老高的解释,李胜利怎么想也没想起马神庙那处宅子的来路。
风雨前后,有许多人已经意识到了不好,尤其是一些文艺界的人。
那几年,李胜利可是没少划拉好宅子。
至于鹤年堂刘家,李胜利自认跟他们没什么交集。
至于自训班跟函授班的学员,李胜利能记住的人有限,不入传承班,他连名单都懒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