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艰辛,就是以后的大路,作为函授学校的金主,李胜利也有这样的权利。
十年之内,函授学校的学员,只能被当做牛马驴骡这样的大牲口被鞭子抽打着一路前行。
等到以后,是否还会给背功留下一两成心里,也是说不准的。
骂过之后,他又拿起电话,给杜老爹那边打了一个,得到的结果,比李胜利说的更差。
有钱、有靠山、有想法,还特么有本事,部里的人,这个时候把李胜利给勾弄到函授学校,弄不好以后就变西医司了。
对比西医,李胜利手里有几千新割治派的学员,对比中医,这个优势就更加的明显了。
背功这玩意儿,就看几年之内的进境,皮滑了,也只是虚耗时间而已。
二吴,说话的时候不要昧着良心……”
老吕也是来自沪上的,岁数比老杜还大了一两岁,年轻的时候不认识,进京之后才认识。
一个人将六成的心力用在背功上,跟一两成的心力用在背功上,效果也是大不相同的。
相关责任人,部里这边可以处置,但你们还是要冷静一下的。”
只怕下面三百多万的赤脚医生也不会同意。
但李胜利不这么想,不合格的物件,下面虽说也不少,但半对半,还是可以说一下的。
老谢,有些时候,本事就是底气,这样的本事我有。
而且其内科水准,按照之前在胜利诊所的蒲老、岳老评价,可是不低,医家之称是绝对没问题的。
有些时候,势力也是底气,这种势力我也有。
“这就是你们请他来的结果了。
再过五七八年,娱乐项目多了,人就不那么单纯了。
如今函授学校的学员们,在背功上差了老学员们可不止一筹,虽说对比别的学校,函授学校的课程依旧很累。
胜利,你也挺长时间没来学校了,去转转吧,这里总归是你一手拉起来的。
即便是现在的学员,在几乎全封闭的学校,也就能用上六成的心力。
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去办公室那边请示吧。
“既然顾博士说了,那我们的意见一样,支持!”
吕老的那些善待学员的举措,还是留到十年之后再说吧。
如今史老故去,蒲老去了南方调养,只剩一个在胜利诊所的岳老,还能说的上话了。
现在的局势,对吕老而言也是生平仅见,这茬弄不好,让李胜利劈了出去,下面的四大中医院,也经不起他的三招两式。
我之前也想着好好跟他们处来着,可惜他们这些人给脸不要。
跟李胜利一路走在函授学校里,刚刚从惊愕之中恢复的谢飞,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也改了称呼。
中医这路活计,难就难在一个理解上,存在了十六七年的赤脚医生,已经将这种理解,刻在了他们脑中。
不自主打着立正,注视着李胜利,这些作为老师的老学员,看向学生们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善良,别说,当年整日里挨揍的日子,现在想来还是回味无穷的。
召集了老学员,找来了武行班,李胜利的要求也简单,函授学校还是跟之前的自训班、函授班一样,人可以学傻、学死,但不能学着懈怠。
给我这个前辈一点儿面子,伱也不要再说话、表态了。”
见吕老表情凝重,李胜利自然会给他面子,起身扫了一眼部里的人,送给他们一个露着森森白牙的冷笑之后,李胜利就走出了吕老的办公室。
一些个烂番薯、臭鸟蛋,你在乎他们干什么?”
“你们不想惹出收拾不了的烂摊子,就不要再说话了。
吕老在城里医界还是有些面子的,无论是中医还是西医。
现在的娱乐项目太少,很多人都能沉下心去看书,因为看书也是娱乐的一种。
所以电话上,老吕这边也没解释什么医院的死循环,对面还站着部里的人呢!
懂中医、通江湖的老吕,不是不通宦途手段,而是不愿去计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