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市场上的供给,还是有很大缺口的。
市场的根源,就在于你们这些或是独资或是合资的企业身上。
扫了一眼有些盲目乐观的王前进,李胜利说道:
“现在那些皮包公司,是基于市场而存在的。
明年这个时候,你就不能再回国了。
待会儿我给你介绍一个克格勃的高层认识,这年半载的,你就在毛子这边混吧。
这两年,事业越做越好,我这心气儿也是越来越高。
安东如何,李胜利并不在乎,有些事,不过几颗小药丸就能解决。
折了我们这些一心低头干事儿的人,谁去干活?”
即便是咱们从钢厂拉出的钢材、铁轨,有些人都敢倒卖。
不然我就让你没劲儿爽。
安东跟他们内部的一些人也有过密谈,最终的结果就是参照当年一百五十六个项目的援助,将这种私底下的交易,作为李胜利的酬劳。
小舅子李胜利这么说话,王前进脸上的不耐就消失了。
双轨控制不住价格,有些人怕是就像跟之前一样,将价格推向市场。
这种时候,只要将自己的眼睛蒙住,也就蒙住了所有人的眼睛。
一旦将价格推向市场,引起全盘的波动,这些人被触了一下,为了甩锅,可能就要归咎于市场的根源了。
无论有多少病患,他都会第一时间做出诊断,哪怕诊断的时间长达几天几夜,他也会冒着极大的风险,一刻不停地在营地之中走动。
但如李胜利说的一样,在医疗过程之中,他也尽到了最后的兄弟之义。
李胜利跟国内人的交易,在安东看来也是绝对可以判死刑的。
许多时候,火候不对,饭就要夹生。
作为医者,李胜利无疑是高尚的。
私利面前,纯粹的人往往都是关隘,安东明智,李胜利就不会去闯关。
有些事我让你,我姐不定能让你。
仔细砸吧了一下话里的滋味,王前进‘嘿嘿’一笑回道:
“老李,还是伱懂我。
到时候一句‘谈判之中,脱不开身’也就是最好的解释了。
咱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了,有些不好听的话,我总要说在前头的。
别到时候捧着裤裆找我,那没卵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