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受白日影响,夏竹做了一个更长的梦,梦里许默刚开始还?温和地看?着她,祝福她快点长大,后面却长成恶魔的样子,朝她张开血口似要将?她吞咽进去,夏竹拼了命地逃跑,却被他轻松抓回去,阴恻恻地诅咒她:“夏竹,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说完,他一口将?她吞进喉咙,痛意顿时席卷全身。
夏竹当场被吓醒,醒来天?色已然明朗,窗外阳光透进来洒在床上,夏竹被刺得?睁不开眼。
过了许久夏竹才意识到,这不过是一场梦。
一场噩梦结束,夏竹睡衣早就湿透,似在水里滚了一圈,黏糊糊地贴在身上格外难受,夏竹拍了拍脑袋,下床去衣柜里翻找出一条中式风暗纹竹叶圆领系七分袖白裙带进浴室。
再出来,手?机响个不停。
夏竹瞄了眼来电人,挑了挑眉梢,拿上昨晚就翻出来的户口本,走到玄关处换了双墨绿色矮跟皮鞋,边接电话边关门:“喂?”
电话那端,许默耐着性子问:“我在楼下等你,快了吗?”
夏竹摁下电梯下行键,懒洋洋地挂断电话,没跟他说。那头也没再回拨,好?似认定她迟早会下楼。
趁着电梯下行,夏竹掏出包里的口红管,趁乱补了个妆。
她今天?把头发全扎起来,用一根玉簪子别着,一整个“冰清玉洁”,气质出乎意料的典雅。
滴——
电梯到达一楼,夏竹莫名多了两分慌乱,有种「临阵磨枪」的错觉。
她咬咬牙,克制住心?慌,鼓足勇气踏出电梯,没走两步就瞧见等在大门口的许默。
他今日也盛装出席,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打着纯色领带,还?特?地做了个发型,显然对即将?到来的场面给足了尊重。
按理说,夏竹待在美男辈出的娱乐圈,见惯了各种款式的帅哥,应该对帅哥二字起了免疫力?,可许默人往那儿一站,夏竹还?是被迷得?不要不要的。
他如今的样子像极了维多利亚时期的英国绅士,瞧着谦逊有礼、温和从?容,可骨子里透露着不可侵犯的傲慢。
或许,有些人生来就是享受他人艳羡的目光的。
夏竹打量许默的同时,对方也看?到了她,他娴熟地同她招手?,脸上挂着三分笑意,嘴上轻飘飘问她:“给你带了早餐,路上吃?”
一头钻进副驾驶,夏竹接过许默递过来的还?散发着热气的蟹黄包,低头拆开袋子,满车厢的香味。
戴上一次性手?套,夏竹挑中一个,慢慢插上吸管,害怕弄脏裙子,小心?翼翼吸着蟹黄包里的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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