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你爹也在,正好可以指点他如何修行冰法,也可以帮他看看脉,调养一下身体。你身为上司,也该多为下属着想,李轩他在你的明幽都,又是破案,又是除魔,差点丢了小命,他容易么?”
儒雅男子不由眨了眨眼,一脸的发懵。心想他昨天没钓金鳌啊?最近这一个月都没有。
然后他就见江夫人回眸瞪了过来,那目中饱含着警告意味。
儒雅男子不禁哑然无言,他读懂了自己夫人的意思,你今天敢拆台试试?还有,没有金鳌的话,那就赶快去钓一只!,!
不解的询问道:“不是说侯府内出了命案,段老太君与崔老夫人被人杀死了么?”
随后她就一声叹息,道了声‘无量寿佛’。
“老太君寿宴大喜的日子,怎么就出了这种事?这镇东段家也不知是从哪里惹了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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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吗?大寿的日子被人害死,好好的喜事变丧事,那位镇东侯不知会伤心成什么样。”
小姑娘先迎合了一句,然后才答江夫人的话:“具体的情况,奴婢也不清楚。只知道紫蝶妖女也出现于案发现场,被六道司给拿住了。此外我还听说,这两桩案子与李公子有关呢。”
“哦?”江夫人的眉毛微扬,有些奇怪了:“说说看,这怎么又与李轩有关了?他当时不是在侯府做客?”
“当时我们家小姐不也是在做客吗?”
小姑娘大概明白江夫人想听什么,用满含钦佩的语气笑眯眯的说着:“据说侯府的那两桩杀人案,就是李公子他一力侦破的。当时李公子也一起跟去了凶案现场,可镇东侯却不信他的能耐,另外传了一位金陵城内有名的灵仵,推断是紫蝶妖女杀人。
可结果却被李公子推翻了,公子他明察秋毫,断定镇东侯家的一位女婢才是真凶,那竟是段老太君身边的人。您不知道当时那个叫章旭的灵仵,还有镇东侯本人,那时的脸色有多精彩。我听说李公子从内院出来的时候,镇东侯是亲自送出来的。在老太君罹难的时候,可见那位侯爷对李公子有多感激。”
江夫人静静倾听,渐渐的唇角微挑,现出了笑意:“李轩的才智与能耐,那确实是没得说,以前只是被耽误了。”
她心里有些鄙视那位未来的亲家,差点就养废了人。如果李轩养在他们江家,现在不知有多出色!
那儒雅男子则手持书卷,静静倾听,忖道可见此子,确实有些才智。
“还有紫蝶妖女,听说六道司抓住此女,李公子也是出了大力的。难得是公子他人品极佳,虽然以前人荒唐了些,可秉性是极好的。”
小姑娘此时的神色,又有些迟疑:“不过我还听闻了一事,是有关表小姐的,我不知该不该说?”
江夫人当即柳眉微蹙:“云柔?有什么事,都给我说清楚。”
“有人说,今天清晨的时候,表小姐当着我们家小姐面,扯住了李公子的衣袖,而且她的神态待李公子极其亲近。”
小姑娘小心翼翼的看着江夫人:“还有,宴席中左副都御史家的小姐席雪儿,曾在言辞中辱及李公子。结果被表小姐当众打了两个耳光,表小姐她当时似乎很生气。有人猜测,表小姐她应该是喜欢上李公子了——”
‘哐啷’!
小姑娘的语声未落,江夫人的茶盏就已经摔落在了地上,洒落了一地的茶水,而江夫人的脸色也已铁青一片:“此话当真?”
她霍然起身,整个人开始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这厅堂里来回踱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天晚上她看李轩的眼神就不太对劲。”
小姑娘倒不觉得是那晚的缘由:“夫人,李公子他上次,可是救了表小姐的命。”
江夫人面皮微抽,她蓦然顿下了脚步:“不行,得想些法子。如果云柔铁了心要与含韵争抢,以含韵的性情是怎么都不可能争得过的——””
恰在此时,江含韵穿着一身银甲,一脸疲态的走入了进来:“什么争不过?你们在说什么?”
当她跨入门内,却是满脸的疑惑。只见包括她娘亲江夫人在内,这大厅内的众人都在以异样的目光看着她。江含韵甚至能从其中两人的眼中,看到了些许怜悯之意,这让她一阵莫名其妙。
“含韵你来得正好。”江夫人眸光微转,随后就神情肃穆的交代道:“我交代你一个事,你明天亲自去请李轩,让他后天中午来我们府中吃一餐便饭。”
“哈?让我亲自去邀请李轩?”江含韵睁大了眼睛,她茫然不解之余,还有着满满的不情愿:“无缘无故你请他吃饭做什么?”
她似想到了什么,眼中现出了些许的警惕之意,心想她这老娘,又有什么图谋?
“你爹昨天钓了一只三百年的金鳌,我打算宰了炖汤。”江夫人若无其事的说着:“李轩他最近不是受了伤吗?身体估计会有些虚,他又在习武精进的时候,金鳌身上的东西对他大有好处,可以相当于两枚人元丹。
恰好你爹也在,正好可以指点他如何修行冰法,也可以帮他看看脉,调养一下身体。你身为上司,也该多为下属着想,李轩他在你的明幽都,又是破案,又是除魔,差点丢了小命,他容易么?”
儒雅男子不由眨了眨眼,一脸的发懵。心想他昨天没钓金鳌啊?最近这一个月都没有。
然后他就见江夫人回眸瞪了过来,那目中饱含着警告意味。
儒雅男子不禁哑然无言,他读懂了自己夫人的意思,你今天敢拆台试试?还有,没有金鳌的话,那就赶快去钓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