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寒,你与秦良是怎么回事?”蒲兴贤皱眉询问:“你们俩关系好像有些不愉?”
“哈哈哈,何止是不愉呀,秦良估计都恨不得砍死魏医师不可。”
“可不是,他们俩关系好才能有鬼了!”
“掌柜的你是不知道呢,秦良以为魏医师想抢他媳妇呢!”
药房里其他人说笑间,直接把几天前的事情说了一遍。
蒲兴贤闻言顿时就无语了起来,他是最清楚魏寒与陈妙云相亲事宜的,也知道他们互相没有看对眼,见过一次就没再聊过。
“秦良这是误会了吧!”蒲兴贤皱眉感叹道:“改日说开了就好,师兄弟间自然是要相亲相爱的,魏寒你也大度一些,莫要与他一般见识。”
“好,听师傅的!”魏寒笑着应和。
蒲兴贤这才满意的放下心来。
谢成勇却在一旁挤眉弄眼的道:“师弟对青楼颇有研究?改日定要带师兄走上一遭才行,你嫂子管得严,咱还没见识过呢。”
“滚滚滚!”蒲兴贤不满的呵斥:“去那些污秽之地作甚,色是刮骨钢刀,你别带坏魏寒!”
“师傅瞧伱说的。”谢成勇笑着辩驳道:“这不是秦师弟都结亲了吗?魏寒瞧着眼热也没什么稀奇的,我这不是帮他找女人吗?”
“找女人就给他介绍几个良家子!”蒲兴贤恨铁不成钢的道:“好好的结亲,生儿育女才是正道。”
“师傅此言差矣!”魏寒摇晃着酒杯轻笑:“只要我不结亲,天下女子皆吾妻也……”
“哈哈哈!”
“此言有理,当浮一大白!”
众人纷纷哄笑,露出了同道中人的促狭笑意。
说笑间,宴席气氛逐渐热切。
可是这时一个宾客的出现,却让现场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是他?”
魏寒目光一凝,再次认出了上次的白衣青年!
他身后跟着两個彪形大汉当随从,手持折扇,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笑盈盈的走入正厅坐在了上座。
而他刚刚出现,许多高谈阔论的富户就纷纷偃旗息鼓,一部分慌忙不敢再瞧他,一部分则舔着脸上前拜见。
还有几个秦家与陈家的高层,竟也满脸堆笑的巴结。
这古怪的一幕不仅引起了魏寒的好奇,也让周围众人诧异了起来。
“这人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
“青山县各大家族子弟,好像也这位爷呀?”
“秦家还有陈家三房的人都在巴结?他的来头怕是不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