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鱼:“……”
我?的锦大哥嘞,您方才干什么去了?
周锦鱼笑了笑,礼貌的拒绝了锦风的好意,毕竟她可不想再把?刚包好的伤口再撕开,再受一遍罪,还是直接去城里找大夫去吧。
这一路小包子倒是乖的很,但周锦鱼却是一路哼哼唧唧,一直在向魏华年喊着自己疼,这让晚秋十分的不满。
以至于当他们终于找到一家药铺的时候,周锦鱼在里面被那老大夫治伤口
,晚秋就在外面对魏华年道:“主子,这回可全怪周公子,你说她出趟门连个护卫都不带,您和小少爷要是真出了事儿,她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魏华年并未在意晚秋的话,她只听着周锦鱼在里面一直喊疼。
“大夫!您轻一点,啧啧啧!不是说要轻一点么?”
老大夫十分无奈道:“我?说公子,我?若是不把?这些脏污清理掉,您这周围的肉就会烂掉,你可晓得??”
周锦鱼被疼的狠狠的咬着牙,抱怨道:“您到底是帮我?治刀伤,还是要给我?再砍一刀啊,不是,您这是砍好几刀啊!我?想找我娘,您能派伙计去把?我?娘找来么?”
老大夫:“……”
周锦鱼看?着大夫手中的那把小匕首,问道:“大夫,你这是要给我?刮骨去毒么,可是我没中毒。”
老大夫:“……”他不想治了。
小包子在外面听了周锦鱼在里面的话,板着一张小脸,如临大敌,方才周师傅明明对自己说,她不疼的。
魏华年在外面听着周锦鱼在里面哼哼唧唧的抱怨,眼中不禁带了几分笑意,心里?想着,这个人,还是同小时候一样,依旧那么怕受伤,那么怕疼。
晚秋看?着魏华年,不满的道:“主子,您到底有没有在听奴婢说的话?”
魏华年回过神来,笑看?着晚秋道:“傻丫头,寻常人家出行,能遇到几回山匪?况且这里?是京城地界,就算有了山匪闹事,今日冒出来明日也会被官府剿了,所以这事也怪不得?她。”
晚秋不甘心道:“可若不是她非要去放风筝也不会遇到这种事,也是那混账周小山非要走山路,这才……”
“晚秋,”魏华年忽然搬起脸来,打断她:“方才若不是他们在,我?们也撑不到暗卫找来。”
晚秋闻言吐了吐舌头,低下头道:“奴婢知罪。”
等周锦鱼处理完了伤口出来的时候,周锦鱼倒是神清气爽,那老大夫却像是在鬼门关闯了一遭,小包子眼前一亮,立刻扑倒周锦鱼的怀里?。
周锦鱼摸了摸他的头:“别担心,一点都不疼。”
小包子点了头。
老大夫收完了银子,立刻把周锦鱼一行人赶出了门,然后
“砰”的一声,把?门给关死了。
就听着老大夫在里面吩咐药铺里的伙计道:“这个姓周的,你们记住他的脸,以后再也别让他来了!”
小伙计连忙应:“是,师父。”
老大夫依旧觉得?不甘心,骂道:“什么人呐,我?就没见过像他这么话多的人!”
周锦鱼一歪头,就见魏华年正似笑非笑的看?她,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那什么,等咱们回家换件衣裳,就去旺福楼下馆子去,小包子也该饿坏了。”
魏华年轻点了头道:“有劳周先生了。”
周锦鱼连忙说:“没有没有,这顿我做东,权当给你们娘儿俩压惊。”
一行人回了周家,周锦鱼果?断瞒着周老太太自己受伤的事儿,省的她担心。
周锦鱼回了房里,没一会儿,拿了两件男子外袍出来。
因为天上下了雨的缘故,所有人身上都被沾了泥垢,周锦鱼出来的时候,已经换好了一件紫色的外袍。
她手中举着的那两身男子外袍一件紫色,一件白色,她把那件紫色的往魏华年面前一比量:“我?看?您穿这件正合适。”然后她随手把?那件白色的给了晚秋:“至于晚秋姑娘,就穿这件吧。”
魏华年一怔:“你是要我?,穿男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