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些了,而我又不能帮助你理解,只能靠你自己去悟透其中的意思。”
“多谢……多谢赵公子。”
陆媃发自内心的道谢。
心里的忐忑,顿时烟消云散。
毕竟,赵阙传授给她的十六句诗歌,是真的。
“江湖上讲究一个门派成见,也就是各家门派的东西,不与外人相传,陆姑娘,赵某传授给你的十六句诗歌,只你自己知晓便够了,诗歌艰涩,旁人得到了,极易容易丢不下心中的执念,而又坚持修炼……”
“我清楚,到时,走火入魔事小,伤及了性命,可就不好了。赵公子,陆媃极想问你,这般难得的心法,你是从何处得到的?”
赵阙大笑:“和市井里讲的一样,某一日,赵某为了生计,上山采药,不小心掉到山崖下了,大难不死,却发现了高人隐居的洞穴,从中发现了这十六句诗歌。”
陆媃自然不会信,又问:“这十六句诗歌,有无名字?”
“无名,陆姑娘可为它起了名字。”
陆媃好生想了一会儿,“叫它《浣衣》?”
“浣衣?尽管粗俗,却是意思到了,既然是陆姑娘起的名字,那便叫它《浣衣》了。”
“多谢赵公子。”陆媃打心底道谢。
赵阙摆摆手:“相见就是缘,或许上辈子,陆姑娘也帮过赵阙。”
“上辈子谁知道,陆媃只记得,这辈子,赵公子帮过我。”
“陆姑娘有心了。”
他们聊了一夜的话。
到后来,无所不谈。
不过,谈及自身之事少,全为评论一路上所遇所见之事。
最终,两人相视一笑。
正所谓,江湖一笑,浪滔滔,无数才子佳人、豪迈侠客、尔虞我诈、阳奉阴违俱在一笑中。
天亮了。
两人抖擞精神。
拿出些干粮,分食后。
继续赶路。
清晨露水重。
两人的衣裳,不禁被湿透,赵阙还好,一个大男子,不怕什么眼光,倒是陆媃,衣裳贴在身上,衬托出她玲珑的身段。
陆媃半点不担心赵阙见色起意。
于她而言,简短的一夜,他都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何况是这般了。
果真,赵阙的视线,从未落在她的身上。
陆媃的心里,对他的评价更上一层楼。
市井有个故事,令人啼笑皆非,说是孤单寡女露宿野外,男子是个极有分寸的人,女子警告男子,莫要作出禽兽的事,男子遵守规矩,一夜不逾矩,只是,到了天亮,女子又骂男子禽兽不如!
男子一头雾水,回了家,询问好友,好友尽皆大笑,指着他道,你还真把坐怀不乱,奉为圭臬啊?
你一本正经,可惜人家女子不是正经人。
男子恍然大悟。
陆媃噗嗤一笑。
“你笑什么?”赵阙询问。
陆媃脸红的道:“没什么,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