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本能的认为是嬴无满不服羁押,擅自走人了,可你走也就走了,带走杨召青是什么意思?想故意扯后腿吗?
怒气冲天的敖飞在山脚背手来回走动不停,脸色很难看。
山洞看守杨召青的人,洞天福地门外负责看守的人,还有新军这边负责守卫关卡的人员,笼统起来近百号人,很快全部被押了过来,一个个被捆仙绳绑了个结实,摁跪在地上。
再三询问,都没人知道嬴无满和吴仙奇去了哪里,敖飞盯着一群摁跪的人员,从牙缝里蹦出一个狠厉字眼来,“斩!”
“大将军饶命……”
现场立刻哀求声一片,然而随着道道鲜血飙射,一颗颗人头落地,什么声音都没了。
敖飞无视人头滚滚,当场下令:“传令下去,立刻命撒出去的探子寻找吴仙奇去向!”
幽冥大军和蜧族大军的中枢洞厅内,单晴和孟如大步而回复命,后面跟进来的是杨召青和徐堂然。
“大人,幸不辱命,原埋伏地点确实有数十万人马。”杨召青拱手回道。
“大人!”头发没了大半,散乱着且披头散发、狼狈不堪、一身血迹的徐堂然一上来便单膝跪地,抬头看着苗毅,两眼泪汪汪,“卑职没想到还能活着回来见到大人,是卑职无能,给大人惹麻烦了!”声音已经有些哽咽。
看到他,苗毅也颇为感慨,不过有些牙疼,怎么又来这下跪哭哭啼啼的一套。
殊不知徐堂然这次是真的动容了,没想到苗毅能为了他不惜和嬴家的五百万精锐死杠到底,这些年他又岂会不知自己在别人眼里就是个马屁精,知道很多人暗地里都看不起他,估计大人也不见得看的起他,不过他自己也无所谓了,自有处世为人的论调在心中,然这次他真的很感动,原来自己在大人心目中如此有份量,也不枉自己鞍前马后这么多年,这次真正找到了做人的尊严!
“回来了就好。”苗毅伸手将他扶了起来,又朝两人招呼一声,“你们跟我来。”
徐堂然抹了把眼泪和杨召青跟着苗毅进了一旁的山洞。
避开了众人的耳目后,苗毅立刻传音问杨召青,“真的能确定那边不知道嬴无满在我们手中?”
杨召青当即将那边发生的事情经过大略讲了下,最后总结道:“短期内应该不会知道,除非那吴仙奇自己会跑回去找死,属下观那吴仙奇也非什么忠义之士,颇为利己,应该不会冒那个险。”
“好!”苗毅击掌一声,抬手拍了拍杨召青的肩膀,由衷夸赞道:“干的好!”
尽管他知道杨召青只是说来简单,实际经过肯定凶险无比绝对没那么轻松,毕竟对方不是傻子,事后当可了解详情,然而也没对杨召青说什么你立下了大功要重赏之类的话,对于有些人有些话是不用说的。
“卑职份内之事。”杨召青笑着客气了一声,便站在一旁不吭声了,犹如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定位,在苗毅身边他是只需办事不需要领什么功劳的人,该有的能给的苗毅都会给他,不会亏待他,积功于无形才是在苗毅身边的立足之道,他抓获嬴无满的经过是不会对外透露的。
而这边,徐堂然又将折春秋扔了出来,眼巴巴道:“大人,属下利用这家伙让人把嬴家上千家铺子差不多搬空了,奈何现在聚贤堂行动不便,有些人手不便动用,实在是人手不足,否则属下能把嬴家上万家铺子全给端了。”
他已经知道聚贤堂遭受了重大损失,他更知道聚贤堂是幽冥都统府的财路,如今财路因他遭受那么大的损失,他心中极为不安,所以在路上就用尽手段逼了折春秋往外吐嬴家的东西,希望能尽量弥补一些损失将功补过。(未完待续。),!
的意思是,除了侯爷谁能有这么大的胆子。
“走!去看看。”敖飞扔下一句话,领着人快步而去,他不亲自出面的话,估计别人在嬴无满面前也不敢说什么。
一行快速来到了羁押嬴无满的洞天福地,门口守卫行礼,敖飞站定在门口,沉声道:“通报一声。”
人家嬴侯现在虽然在羁押中,可他也不敢失了礼数。
然守卫进去了没一会儿,又慌慌张张跑出来,“侯爷不见了!”
“不见了?”敖飞瞪着他,旋即大臂一挥,直接将其给拨开到了一旁,大步闯了进去。
几人进了洞天福地一看,就知道出事了,问题出在那炸的粉碎的房子上,几人施法将这不大的空间到处搜索了一遍,哪里还能见到人影。
接下来的事不难想象,立刻联系嬴无满,联系不上,又联系吴仙奇,还是联系不上,又立刻查去向,外面人没看到嬴无满有离开,只看到吴仙奇带着人出去了,不知去了哪。
敖飞差点气得吐血,发现这新军果然不愧是嬴无满的人,有人未得令擅自进出居然没人上报,明明知道这批人马的修为较高他都不敢让江千里带出去用,就是怕出事,谁想闷在窝里也还是搞出了事。
这边本能的认为是嬴无满不服羁押,擅自走人了,可你走也就走了,带走杨召青是什么意思?想故意扯后腿吗?
怒气冲天的敖飞在山脚背手来回走动不停,脸色很难看。
山洞看守杨召青的人,洞天福地门外负责看守的人,还有新军这边负责守卫关卡的人员,笼统起来近百号人,很快全部被押了过来,一个个被捆仙绳绑了个结实,摁跪在地上。
再三询问,都没人知道嬴无满和吴仙奇去了哪里,敖飞盯着一群摁跪的人员,从牙缝里蹦出一个狠厉字眼来,“斩!”
“大将军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