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河又说:“当周炜川的面。”
“……”
戚元涵差点被鸡蛋饼哽到,她拿牛奶喝。
叶青河又说:“还骂他是蠢货是脑残,还说他是个傻叉,他蠢成那样,不知道是不是他妈亲生的。”
“咳咳咳咳!”戚元涵成功的被呛到了。
“哦,对了,你还抽了他一巴掌……还说……”
“行了。”戚元涵打断她,够了,她已经不想听了。
“让我说让我说,我还没有说完。”叶青河还要继续,她把细节讲的特别清楚,戚元涵脚趾头一直扣地,这也太尴尬了。
她咬着牙问:“还有什么?”
叶青河说:“还有,你当着柏妤柔的面吻我了。”
吃完最后一口,戚元涵脖子更酸了,可能是尴尬到自暴自弃了,她说:“那我当时表现的怎么样。”
“很飒,很御气,a爆全场,尤其是吻我的时候。”
“……哦。”只要形象没崩,就还能接受,也不是太糟糕吧。
早上,戚元涵像是练功一样,一直深呼吸,气运丹田,运到脸不发热,她才坐叶青河的车去上班。
还是那辆红色的牧马人,停在冬天的雪地被纯净的白色衬得很耀眼,戚元涵看到它莫名有种亲切感,伸手去摸了摸,说:“这车没有被收回去吗?”
叶青河说:“这我自己买的车。去寿南山前,我不是把牧马人停朋友那里了么,后来她们说帮我保养保养,就没有帮我送回去,前几天,我过去取的车。”
车身打了一层蜡,阳光照下来泛着光,戚元涵弯身进了后座,叶青河开车,问道:“怎么不来前面坐。”
戚元涵说:“头疼,后面能靠着休息会。”
宿醉也太害人了。
戚元涵按了按太阳穴,昨天断片了,记忆都是断断续续的。戚元涵想了想,想的头疼,就停止了回忆,手指落后颈揉了揉。
到办公室,戚元涵把围巾摘了,过了会柏妤柔来送文件。
戚元涵知道她想笑话自己,就先发制人,戚元涵翻着文件,语气严肃地说:“你别笑,我知道我昨天很御,很a,你不用太吃惊。”
孙子兵法里说:只要你不尴尬,那么尴尬的就是别人。
古人诚不欺我。
戚元涵抬头,就看到柏妤柔嘴角抽搐,柏妤柔说:“您是不是还要我夸您一句,您吻技真好。”
这话莫名听着耳熟,戚元涵说:“那倒不用了。”
柏妤柔抽着嘴角,把资料递给戚元涵,说:“您喝酒真是喝得……”
她想不到合适的词语,还在思索,戚元涵直接颔首,说:“谢谢夸奖。”
柏妤柔深吸口气,“看看这个吧,周家今天又来催了,让我们把基金还给他们。”
“再周旋几天。”戚元涵说。
“周旋不了,规定时间里,我们不把基金还给他们就触犯法律了,就得吃官司了。”柏妤柔说。
的确,一百个亿不是小数目。
戚元涵说:“你能拖几天?”
柏妤柔说:“最多两天,再拖下去对我们没有好处。”
“行,再拖两天,榨干最后一次价值。”戚元涵拿着文件,起身准备去开会,柏妤柔没动,戚元涵扭头看她,说:“磨蹭什么?快准备啊。”
“你就这么去?”柏妤柔上下将戚元涵打量一番,“好歹围个围巾,实在不行,你打个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