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关你的事情,我不得不慎重对待。”
“到底……怎么回事?还有你刚刚和爷爷说的沈织月死了,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们会突然知道我可能是沈家丢失了三十年的女儿?宴景禹,我想知道,全部都想知道,你别瞒着我,一个字都没瞒,我不想被蒙在鼓里。”
宴景禹抿唇,稍微思忖了下,想了想应该从何说起。
片刻后,她抓着他的手,才一一把过往的点点滴滴说清楚。
南焉就这样静静地坐在他身边,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垂眸睨着手心里的玉坠子,好似心里有什么东西正在一点点收拢回归。
在说到她震惊的点时,她会忍不住颤抖着身体。
宴景禹搂着她的力道也会加重,将她紧紧禁锢在怀中。
听完全部过程,南焉的神色有些恍惚,久久都没能从这些消息中回过神来,反而承受得多了,脑袋刺痛了起来。
“怎么了?头开始疼了?”宴景禹看她扶着头,面上的颜色褪了几分,有些惨白,急切地询问。
手里的玉坠子已经拿不住了,从手心掉落,掉到了衣服上。
那股疼意好似是从神经末梢传递过来的,让她疼得有点受不了。
“药……”
宴景禹见状,忽然有些懊恼,刚刚出来得太急,并没带她的止疼药出来。
南焉的头痛在这一个多月里有了特别明显的控制了。
即便偶尔也会去尝试去想起某些东西,也没再出现过像现在这么疼的现象了,一般在有头晕目眩,还没来得及疼的时候,她就已经停止去想了。
所以止疼药现在用得比较少了。
南焉仅仅抓着他的手臂,“在……在我的外套右边……口袋里。”
宴景禹一顿,立马起身下楼去找她的外套了。
屋子里开了暖气,进门转了一圈后,南焉就把外套放在了沙发上。
一分钟后,他将药瓶子拿了上来,手里还有半杯温水。
南焉这会已经疼得躺在了沙发上,看到他递来的药和水后,撑着身体重新坐起来,将药丸塞进嘴里,用温水吞服。
药效那么快起效,宴景禹见她重新揽入怀中,“怪我,对不起,说了这么多,让你一时难以接受。”
缓了些,南焉才摇了摇头,“我不想再听那些断断续续的故事了,一次性听完,也挺好的,至少……不会再有那么多疑问和好奇心了。”
宴景禹神色凝重,吻了吻她的额头,“一切都在变好的方向发展,爱你的人很多,都在你身边,也在你心里。”
“沈家大小姐……是多大不见的?又为什么会不见?”
“三岁多,和你被南家领养的时间只差了三个多月的样子。在迎修广场那边,好像是沈伯母带她去那边玩,那天晚上广场正好有个音乐喷泉,当天晚上的人流量也特别多,沈伯母眨眼的功夫没留神,沈明月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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