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的时候,裴照看着窗沿边的奶茶心惊肉跳。
“你这垃圾桶里捡回来的东西,不会还要喝吧?”他是头一次看傅言真这德行,竟然在垃圾桶里翻东西。
“你被沈逾咬了?”傅言真玩着手机,神情淡漠,“屁话这么多。”
裴照笑的直不起来腰,想嚎一嗓子。
快来看快来看。
真爷脸红了。
晚上放学,傅言真把东西拎了回家。
奶茶倒了。
杯子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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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傍晚。
曾如初却又重新买了一杯奶茶,是傅言真要求的。
他原话是着么说的:“我请的饭是不是吃到你嘴里了。”
“所以你请的奶茶也要喝进我嘴才行。”
“我没喝到就不算。”
她把奶茶送到篮球馆,交给了裴照,然后就回了班。
没一会儿,裴照却也回到班上。
他站她桌前,憋着笑,“阿真说他冷,你去送件衣服给他吧。”
曾如初:“?”
裴照抿抿唇,平复了一下心情:“都是同学,还是前后桌,你就去给他送个衣服呗,他最近身体不太好……”
曾如初头也不抬:“那你去送吧。”
你也是他同学,还是他的好哥们。
裴照将椅子一拉,磨出躁动声响,坐下来后,大咧咧地叹了口气:“哎呀,我累死了,跑不动。”
还学了两声狗喘气。
曾如初:“……”
裴照又强调一遍:“都是同学,行行好,帮个忙呗,咱们真真啊,快冻死了哦。”
“……”
有这么冷吗?
曾如初摸不着头脑的拿他外套出去。
裴照看她背影笑的直摇头。
他跟傅言真从小就认识。
没见过这人委屈求全的样子。
让他过来喊人,还让他注意措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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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如初到篮球馆时,才发现现在只剩傅言真一个。
进门后,把他衣服放墙角的置物架上,便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