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处理得并不到位。”
“比如这个地方,明显用的是现代绘画技法画上去,而这样的技法,在明代时期是不存在的。”
“还有这里,这就更诡异了。”
笑了笑,刘言用手指狠狠的弹了一下,顿时将那里弹出一个破洞来。
这一下,直看得庄伯和邬九爷心头忍不住一疼。
万一这要是真迹,岂不是被毁了
可还不待两人缓过劲来,刘言便从那里抽出一根丝线来。
“庄伯,你看这是什么”
庄伯和邬九爷都凑近过来,仔细地盯着刘言手里的丝线。
“这是绦纶”庄伯道。
“不,准确来说,这是绵纶。”刘言肯定地道。他对现代绘画技法,还有唐寅的绘画技法,全都已经精通,所以,他很清楚,唐寅的一些绘画技法,现代的画师是很难仿出那种独有意境的,只能通过一些现代的技术手
段进行造假。
这其中,就有使用绵纶,配合仿古技术来进行造旧叠画的复杂手法。
“庄伯,制作这幅画的人,是个造假的高手。”
“它为了让整幅画看上去可以以假『乱』真,使用了现代绘画技术上特有的仿古手段。”
“可惜”
“落到行家眼里,不出十分钟,就能判断出它的真假。”
说完,刘言便将那幅假画扔在了桌上。
邬九爷连忙一脸惶恐不安地向庄伯表达着歉意。
“庄老,这次都是我上了那个人的当,错将一幅假画当做了真迹,真是对不起您老,还望您能原谅。”
庄伯微微挥了挥手,脸上已经没有之前的兴奋。
“算了,小言也说了,此画几乎可以以假『乱』真,你会弄错,也怪不得你。”
“多谢庄老。”
邬九爷这才长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末了,他更是朝着刘言拱手抱拳道“多谢小兄弟,若不是你及时发现,我这次的罪过可就大了。”
“先生客气了。”刘言道。
“好了,邬九,你先回去吧,至于你说的事,我会考虑的。”庄伯兴致缺缺地挥手打发着邬九爷。
“是。”
邬九爷虽然有些失望,但却不敢违逆,更不敢有任何不满,当即抱了抱拳,转身离开。
刘言微微看了看邬九爷一眼。
同时,心里也对庄伯的身份有些猜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