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感觉已经过去好多天了。
为了避免被发现我在开小差,我很快地说道:“那确实是非常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一个远在加拿大温哥华旅游的教授除非能瞬间移动,否则她根本不可能会成为凶手。
这个局面是我始料未及的。
可是我还没有那么容易接受:“你们是从教授的社交媒体软件发现对方在温哥华的,还是发送信号的ip是在加拿大?”
雪林·福特解释道:“我们聊天是因用视频聊天,她的背景是在酒店里面。她虽然她并没有给我们看加拿大的风景,但是她给了航班的电子票。我们这边也和航空公司以及机场核实过,她确实在加拿大的温哥华,下榻的地址也是她背景给的酒店环境。”
“这要造假就太难了。”
他最后补充一句。
就算买了机票不去搭乘飞机,机场也会有出入境记录。而这记录通常都是由机场内部配备国家机关人员负责的。一个数学教授有怎么样的力量能让政府都为她做假证?
这确实太难了。
不过,「难」不代表「不可能」。
试着回忆一下,麦考夫在艾琳事件中,曾提过他们与美国合作的考文垂计划。在那里面,他们为了粉碎恐怖组织的空袭计划,用尸体将整架飞机的乘客都给替换了。这个操作过程肯定是有一个电脑软件,能可以把所有公民的信息给修改了,包括身份方面的护照信息,并且改得毫无声息,滴水不漏。
改上百个人都如此轻而易举。
如果改人群中的一个人呢?
换个例子,有谁能注意到一百万粒米中有一粒米消失不见了?
当然,我本人也没有证据。
于是,我又问道:“还有其他嫌疑对象吗?”
雪林·福特就像是等着我发话似的,下一秒就抛出了一个名字,“莫里亚蒂教授。”
这道声音一落下,整个屋内的空气仿佛变得紧张而沉重,连同每一个微小的声音都似乎变得格外清晰。外面的天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的角落,形成深深浓影,令人感到一阵莫名的压迫。此刻,窗帘
()微微摇曳,像是暗示着房间中隐藏着某种未知的隐秘。
幸好这周围没有教授他们那一方的人在监视,否则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活着走出这个门。
我决定装傻,尽管心中紧张,我努力展现一副完全不信的表情,就算教授不在现场。我皱眉说道:“我不懂你的意思。”
雪林·福特的语气突然变得沉重,缓慢地说道:“我知道,伦敦现在盛名已久的「犯罪卿」的真面目是莫里亚蒂教授。”
我的心脏狂跳不已,似乎加快了一些,莫名的紧张感沿着脊椎蔓延。
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要告诉我。
“我并不相信这种可能。”我断然地说道,“在调查希腊译员案的时候,也就是一月份的时候,教授曾经协助福尔摩斯先生破案,追查凶手的过程中,我曾经和「犯罪卿」有过短信上的交流。这件事并不可能是在有福尔摩斯先生的同行下,还能完成的事情。”
琼恩和雪林·福特两人同时将目光投向我。他们的眼神中透露着一种探询和怀疑。
在我心中,不管他们是不是想要知道我的想法,我也一定要跟他们说。
我一定得放点烟雾弹迷惑他们。
我语气坚定地说道:“希腊译员案发生那会,当时莫里亚蒂教授积极协助福尔摩斯先生。我们共同努力追查凶手的经历让我对教授的正直深信不疑。再来,此外,犯罪卿一直以来都表现得非常自傲和独断,不太可能选择通过别人的手行凶。他更倾向于亲自策划和执行罪行,以确保事情按照他的计划进行。”
“如果你错了呢?”雪林·福特的语气坚定,似乎要打算说服我。
我说道:“我不会错。”
我望向美版福尔摩斯和华生,口吻诚挚地说道:“因为我的这份笃定同样来自于我对福尔摩斯先生的信任。我对他的信任是无可动摇的。”
这话一落,琼恩和雪林·福特两人下意识地交换了视线,并且同时沉默了。
我继续应答道:“他绝对不会和一个犯罪嫌疑人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