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还说?(),我交的税太高了。我去年到今年八月份就已经赚了六位数。英国税收会把这将近一半的收入全部当做税拿走。
他教我先把不用的钱放在自己的养老金账户里面,也可以合理地避税。
我从他那边学到好多东西。
路易斯和我的关注点不太一样,听到我们这边居然还打起了配偶签证的主意,感觉很荒谬。不过,赫德森太太本来就对我留有一种我就是走到哪里都惹人喜欢的印象,她本人也对恋爱一向保持着很积极的看法,所以她会觉得这种方式很简单,也很浪漫,是一种成全,也是一种证明。
因为配偶签证准备起来会非常麻烦,要有大量的照片证据,周围朋友的信件支持证明等,还有这必须要长达两年以上。可是对于真正为爱结婚的人来说,这段过程也是特殊的意义。
反正这是不同人的想法。
我在和路易斯聊天的时候,脑袋里面有个突然而至的思维发散。从配偶签证发散出来的,我周围也没有同龄人可以问,所以我一直都很好奇一件事。
“我可以问一个奇怪的问题吗?”
路易斯说道:“你问。”
“你说,夫妻双方睡觉的时候,不会压到对方吗?”
咳,我真的很好奇。
因为他们就是上下结构的,而且通常女方或者受睡在下面,男方或攻压在上面,对方那么大只又那么重,睡在下面的人怎么忍受的呢?
“为什么会压到对方?他们不会买大一点的床吗?还是睡相真的太差了?”
路易斯对我的问话也百思不得其解。他很认真地跟我科普一般新婚夫妇都会准备新的家具,至少床也会扩大成双人床。
啊,我突然不知道怎么跟他细细解释了。
因为我感觉到问这个问题,真的是脑抽了。
我正打算随便地敷衍过去的时候,路易斯从我回答的语气里面突然意识到我到底在问什么,一时间也跟着结结巴巴起来,“这个我也不知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害羞的问题。”
我本来在「这个我也不知道」的回答上感觉还行。
可是路易斯还说了一句「这个害羞的问题」,我原本都已经没有那么害羞了,现在已经感觉到我整个人都羞耻得要烧起来了。
我到底是脑袋出了什么问题,才会问这个。
路易斯还凭持着认真负责的态度,忍着难为情的情绪,跟我提出行之有效的建议,道:“你也许可以问问华生医生细节。”
啊,不用不用了。
我这种没用的好奇心根本就不该出现。
我整个脑子开始烧干了,强装着淡定和冷静,红着脸平淡得仿佛阅尽千帆,说道:“我就是随便问问而已。没事。”
最后一句“没事”就是想要终止这个问题。
可是路易斯还是越想越细,他甚至开始认为我是不是在下面的那方,担心或者害怕怕别人压着我,我会觉得太重了。
当然,他原话不是这么说。
可是我t到他的意思了!
因为他说,兰尼你怕重的话,你可以在上面。
“我听说,也有那种选择。”
o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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