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接通,付温枝就迫不及待地开口:“阿现,你在忙吗?”
听筒里传来的却是另外一个人的声音。
贺阳恭谨地说:“太太,闻总去开会了,等会议结束让闻总回拨给您?”
这么早就开会吗。
付温枝拢拢衣襟,试图遮住刺骨的寒风。
轻轻应声:“好,那就麻烦贺助了。”
电话被挂断。
贺阳看向落地窗前抽烟的年轻男人,试探着问道:“闻总,您真的不用自己和太太说吗?”
闻现又吸了一口烟,浓烈的烟雾在周围弥散开,他有一点点被呛到,脸色胀着发青。
“不是现在。”
会自己说的,但不是现在。
不想她担心。
也不想麻烦蔓延到她身上。
他想起前几天接到的那个电话。
舒云女士打来的电话。
说办好了手续就回来临市,要带着一双十岁出头的妹妹,回到临市生活。
他说不会帮她养女儿。
舒云说,随便,但他有赡养母亲的义务。
从家里出门去蛋糕店做蛋糕。
一整个过程中,付温枝情绪都有一点down。
不过汪越问起来的时候她没说,只是说从早上起来就右眼一直跳,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她的直觉一向有点准。
上一次一直右眼跳的时候,她很不凑巧的遇见了陈简行。
蛋糕的第五层刚刚做好,果然出事了。
付温枝接到温敛的电话,说闻爷爷进医院了,家里闹得不可开交,让她到医院去一趟。
付温枝连蛋糕也来不及拿,借了汪越的车猛踩油门,一路狂飙到医院。
到医院的时候温敛已经等在门口。
付温枝踩着高跟鞋气喘吁吁登上台阶,急急问温敛:“是出什么事了吗?怎么爷爷突然进医院了……”
上一回爷爷摔伤进医院,才出院不超过三个月,突然又进医院,老人家的身体怎么吃得消。
温敛跟上付温枝往医院里面走的步伐,指指电梯的方向,解释说:“你别急,闻爷爷只是突然晕倒,已经交给医生了,不会有大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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