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徐安宏道还是认同的,刘玄霸是他派到鲁郡的,做事倒也拿出了成效来!
但曾守的话还没说完,便听他继续道:“末将听说,这位新任的刘将军接过三公子的担子后,便在鲁地立下了严刑酷法,很是杀了一批人呢!”
徐安宏则继道:“乱世用重典,倒也无可厚非!”
曾守也点了点头,然后便见他左右望了望后,才小心贴近徐安宏耳边道:“而且末将还听说,刘玄霸将三公子兵权剥夺后,还对其有迫害行径……”
“我可听说,三公子在到武安时,都已经没个人样了!”曾守颇有些惋惜道。
听到这话徐安宏登时便脸色大变,看向曾守的眼神中也充满了愤怒,这话也是你能随便乱说的?
不管这消息是真是假,你难道不知道刘玄霸身后的人是谁?你说刘玄霸迫害三公子,岂不就是说武安的国君迫害自己的手足兄弟?
实际上,三公子魏建林的事情徐安宏也有听说,但这事儿大家都讳莫如深,便刻意淡化了……更不用说有人敢往这方面去联想。
于是,便听徐安宏冷声道:“曾将军,你可知祸从口出的道理?”
柱国将军一下就变了脸,曾守一下还有些难以适应,但他还是解释道:“将军恕罪,末将不过也是道听途说罢了,说这也不过是为将军解闷儿!”
徐安宏则仍是语气冷森道:“曾守将军莫要得了爵位便得意忘形,此等不利于君上之语一旦传出,那可会掉脑袋的!”
为了更让曾守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徐安宏便接着道:“不要忘了,武安那些爵位比你高上好几级的人,君上便已经斩杀不少了!”
“这些人的人头,如今都还悬挂在宫门阙楼之上,睁着眼看着咱们这些活人呢!”
听徐安宏说这话,曾守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于是他不由回顾自身,才发现自己却是冒失了,这些天沉浸在得爵喜悦中的他,确实有些飘飘然不知所以了!
方才那些话,若是被外人听去了,那可就大发了……这简直就是找死啊!
曾守端正对徐安宏一拜后,才郑重道:“将军,末将知错!”,!
貌似这里面就有魏无忌放任的缘故。
当时的魏无忌还是手无兵权的公子,为了掌权便能干出这等事,那么还有什么他是干不出来的?
所以,徐安宏把自己的位置看得很清楚,他自然不会如有些人一般沾沾自喜,而是更加的谨小慎微。
当徐安宏得知自己也被封君后,他当即便向朝堂上了谢恩的奏疏,同时婉拒了襄平大营的庆功会。
当做完这一切后徐安宏才发现,自新老国君交替之后,他竟仿佛变了个人似的。
甚至此时徐安宏都在问自己,他还是之前那个豪气干云的徐柱国吗?
于是徐安宏只能安慰自己已经老了,老了自然也就失了锐气,于是他便“释怀”了。
但在内心深处,不得不说徐安宏还是有一种失落感的,自己努力扶上去的国君,却不是自己想象中那个样子!
见徐安宏楞在原地好一会儿,旁边的曾守在忍不住唤道:“柱国将军……柱国将军?”
徐安宏这才惊醒,他对自己失态倒也不以为意,便道:“继续走吧,前面就快到了!”
曾守这才点了点头,他们这支队伍可还包含一万步卒,所以得尽快赶到鲁郡的城池中才是。
曾守也是个闲不下来的性子,便听他道:“柱国,如今驻扎在鲁郡的这位刘玄霸将军,那可当真是个狠人啊!”
其实徐安宏现在不想多说话,于是便漫不经心道:“哦?曾将军都听说了些什么?”
曾守哂笑一声,然后才道:“这还用听说?您看咱们这一路走来,沿途的鲁人们可都被治得服服帖帖,和三个月前可是大不相同啊!”
这一点徐安宏道还是认同的,刘玄霸是他派到鲁郡的,做事倒也拿出了成效来!
但曾守的话还没说完,便听他继续道:“末将听说,这位新任的刘将军接过三公子的担子后,便在鲁地立下了严刑酷法,很是杀了一批人呢!”
徐安宏则继道:“乱世用重典,倒也无可厚非!”
曾守也点了点头,然后便见他左右望了望后,才小心贴近徐安宏耳边道:“而且末将还听说,刘玄霸将三公子兵权剥夺后,还对其有迫害行径……”
“我可听说,三公子在到武安时,都已经没个人样了!”曾守颇有些惋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