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太能惹祸。
仓灵咽了咽喉咙,把话吞了下去,反正已经如此境地了,讨论从前的是非对错又有什么意义。
仓灵一言不发地靠近,抬腿时,如花生剥去红帐,露出白花花的果肉,奚暮这才瞧清,仓灵红袍下再无一物遮蔽,他跨坐在他腰腿间,系带松散,红帐子被如意称挑开,篝火幽微如红烛,红帐内尽是邀约。
仓灵不知羞,大大方方地搂着他脖颈,轻咬他喉结:“我知道你喜欢这样,你一直都很想,谢谢你保护我这么久,恩情我是要偿还的,我没别的东西了,就以身代偿吧,从此以后,一别两宽。”
明明红尘旖旎,偏偏字字诛心。
没有心的小东西!
奚暮咬牙切齿,偏偏舍不得骂也舍不得打。
自然没成。
奚暮拒绝了他。
闭着眼,不敢看,却忍耐着,却为那风雪中战栗的花蕊一层层合上莲衣。
“你不要这样报答,我不要,为你做的一切我都甘愿,即便是死,我亦无悔。”
那一晚的事,两人后来都没提,他们也没机会再去复盘什么,毕竟,几l日后,沧茫道成了他们生离死别之地。
如今回想起来,仓灵眉头直皱。
该不是自己太孟浪了,给奚暮吓到不举了吧?
怀着忐忑心情,仓灵哀哀地看了一眼自己穿着的红袍,脸颊慢慢浮红。
“我还想起了一件事,他同他第一次神交时,我是被他强迫的,他本意是想为我疗愈创伤,我偷偷拒绝了他的神息,后来……伤重到差点死了,他后来就不怎么
愿意同我神交了。”
啊≈ap;ap;ap;hellip;≈ap;ap;ap;hellip;这≈ap;ap;ap;hellip;≈ap;ap;ap;hell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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巽何想,经历这种事,是个人都不可能没有心理阴影。
他万万没想到,还有更炸裂的。
仓灵叹了口气,接着说:“后来,我们一起进了一个幻境,我那时没了记忆,他却记得我,对我怀有亏欠,便任由我折腾,我打过他,锁过他,电过他,取过血,还踩过他……嗯那里。”
这是我能听的吗?
巽何扶额,你们玩的真花啊……
勾起欲,又不给,还不止一次,这种折磨,是个人都要疯。
要么忍无可忍直接上,操服撩火的。
要么自己忍着,憋着憋着就成心底障碍了。
巽何了然:“这是心结,是心病,他的身体没问题。”
仓灵蔫蔫地:“如何能治?”
“心病还须心药医,他不主动你主动。”
“啊……”仓灵木愣愣地用迟钝的脑子思考了会儿,“我试过,没用。”
更沮丧了。
生怕仓灵再举例他尝试的办法细节,再听些不该听的,巽何忙道:“那一定是不够努力,还没贯彻落实,只浮于表面,你再努努力呢?”
“怎么努力?”仓灵是真不懂。
眼睛眨巴地天真无比,明明那么多花样都玩过了,还是个未经人事的,还真是见者忧愁,望者无奈啊。
“这个……要不你换个人问问?我这实在……没那个本事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