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眼眶中多余的水份,司马骧向前踏出坚定的一步。
而与此同时。
长秋宫外,却是有内监双手托举着木盘,木盘上有一卷竹简,朝着长秋宫正殿进发。
这竹简,赫然是从尚书台中送来的。,!
nbsp;“家上,哎~”
张祎叹了一口气,之后整理情绪,连忙再问道:“家上,你将皇后,侍中与你说的话,仔仔细细的与我说一遍。”
仔仔细细的与你说一遍?
司马遹心中自然是不耐烦的,但是他看着张祎的表情,最后还是将事情的始末给张祎说了出来。
“事情便是这样的了”
司马遹将话说完,张祎的眉头就皱的更深了。
“皇后说他染上风寒,可有什么特征?”
司马遹摇了摇头。
“没什么特征,身上盖着被子,里面穿的好像也是凤袍。”
染上风寒了还会穿戴凤袍?
怕这个风寒是假的吧?
张祎表情严肃。
看来,这真的是皇后对太子的考验,但是结果显而易见,太子并没有通过皇后的考验。
“既然如此,家上,我们回宫罢。”
现在在这里说再多话也没用了。
事已至此,便只有迎面难题了。
“回宫?”
司马遹摇了摇头。
“现在孤可不想回宫。”
“我要去看望孤的生母。”
看谢才人?
“家上,你此时去见谢才人,恐怕会让皇后心中忌惮,对谢才人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我劝家上还是回宫来得好。”
看着张祎的表情,不像是在骗他。
“真是如此?”
在一边,刘卞好像也隐约明白了什么。
“家上,你还是听大夫的话罢,先回宫,至于谢才人,家上日后也不是见不到的。”
“这个”
司马遹犹疑片刻。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便按彦仲所言罢。”
对于司马遹来说,他今日来长秋宫,是与平日有些不同,但是,也没有太大的不同。
他完全是按照张祎还有皇后的话来做的。
这样
他总该没做错了罢?
三人匆匆的出了长秋宫,上了太子车辇,缓缓的朝着太子宫的方向进发了。
与司马遹车辇几乎同时出宫的,还有一辆灰布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