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泓,莫要如此较真可好?
“但北营的征虏将军,却只有一个。”
王生的这句话,倒是让张泓无言以对。
怕这张泓继续纠结,王生马上给了他一个话茬。
“不知将军西征军中的名额,有何打算?”
名额?
张泓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过来了。
“君侯以为该如何分配?”
他的这个西征齐万年的帅位,都是王生给的,他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本侯倒是有几个人举荐,或许这几个人,能给将军一些帮助也说不定呢。”
人人都是有私欲的。
张泓自知自己得罪了三王,现在唯一的依仗,便是面前的这个广元侯了。
即使他不想承认,他的富贵,功名,乃至于他的性命,都是寄托在面前这个年轻人身上的。
他是一个明白人。
“君侯有人,那再好不过了。”
两人在小小的车辇之中,却是将西征齐万年的将校名额瓜分得一干二净。,!
>
“与他确实是有一些关系的,但却不是主要的关系。”
司马遹的这句话,倒是让司马略愣了一下。
“陛下此言何意?”
“以后,你也不必将广元侯当做仇人一般,这朝堂之中,你要对付的人,是赵王,是成都王,乃至是齐王。”
司马略轻轻点头,却是没有说话。
“广元侯在朝中需要依仗,朕便给他依仗。”
“只是陛下即便是要给他依仗,也不该将下属将领的任命权给那张泓,张泓有这权力,岂不是可以培植自己的党羽?”
“他张泓可没有这个胆子。”
司马遹轻轻一笑,说道:“我是给广元侯那小子培养一下自己的势力。”
听到这里,司马略心中的醋坛子都快要翻了。
“那广元侯,再如何说,也是一个外人”
“朕知道你的意思。”
司马遹轻轻看了司马略一眼。
“广元侯虽然不是我司马家的人,但是他在朝中没有太多关系,是故朕,可以信任,加之他年纪虽轻,但是鬼主意却是不少,朕有的是用到他的地方。”
“广元侯便是再聪颖,陛下如此重用他,恐怕成都王赵王心中亦是不快。”
皇帝轻轻一笑,说道:“朕便是要他们心中不快。”
“广元侯,只是朕手上的一颗棋子,元简你不一样,你是司马家的人,是朕的亲人,如何能与广元侯相提并论?”
“臣,何德何能?”
司马略做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但是在心中,他却是不以为然。
便是我,恐怕也是你手上的一颗棋子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