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军帐之中,孟观简略的布置战术。
战术布置完毕,正当孟观准备歇息之时,军帐外面却是响起了一阵阵巨响。
大地在颤抖。
骑兵。
大量的骑兵正在靠近。
齐万年?
偷营?
孟观心中迷惑,但若是偷营的话,何故弄出这般大的动作出来?
出了军帐,在夜色的掩映下,看不清对面的模样。
但是接着对方昏黄的火把上的光芒,孟观看轻了对面的旗帜。
‘王’!
这是广元侯的旗帜。
广元侯到了?!
孟观心中不敢置信。
一日间搭建起来的营寨门前,王生从高头大马上一跃而下,舒缓了旅途的浊气之后,王生的话也是说出来了。
“积弩将军,征虏将军见前线战事吃紧,害怕将军一人应付不来,遂让本侯带着五千骑兵前来襄助将军。”
营帐门前,孟观脸色黑沉,在黑沉的夜里,他的脸色显得更加沉郁。
“广元侯,你的鼻子可真灵。”
孟观说这话的时候,几乎是咬着牙的。
王生到了此处,即便是孟观把齐万年打下来了,这功劳,也不是他一个人的了。
说的好听,襄助。
其实不过是来抢功劳的而已。
换做其他人,孟观早就发作了。
但面前这位可是广元侯。
官大一级压死人。
便是闷气,孟观也只得往肚子里面咽下去。
面前这位,可不是他能够招惹得起的。,!
相应的,对面的损失同样惨重。
毫不客气的说,齐万年完全是用命来守城,而孟观也是用命来攻城。
大家都是在赌命。
而孟观除了赌命之外,还要和时间赛跑。
他有预感,若是两日内不能将齐万年拿下,那么,他将失去首功的机会。
而实际上
这个时间他还是低估了王生对他的警惕程度。
渑池城外,一支风尘仆仆的军队飞驰而来。
领头的是一个看起来十分年轻的将军。
经过军旅之后,原本白皙稚嫩,看起来十分书生气的王生,此时脸上也现出了古铜色,脸上红彤彤的,经过经日赶路,寒风吹拂,脸上都起了一层死皮。
到了渑池,王生才知道今早晨孟观已经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