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恒冷笑一声,说道:“这不是齐王与你的信,这是刘寔与齐王的信件,说,齐王的信件在何处?”
华恒的话,倒是让葛旟迷惑起来了。
“这本来就是齐王与我的信件,现如今连信封都未曾拆开过,如何会是刘公写给齐王的?”
华恒眼睛一冷,说道:“我看你葛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来人。”
华恒怒吼一声,说道:“给我上邢,我倒是要看看,他的嘴有多硬,记住,不要让人死了,我去皇宫之后,必须得知道他的口供。”
“诺!”
小吏重重点头,这是他表现的时机,他自然要把握住了。
华恒离开狭窄的监牢,带着手上的信封,快马朝着皇宫方向去了。
所谓之春风得意马蹄疾。
便是刺骨的寒风刀割一般划在脸上,但此刻的华恒,居然觉得这寒风十分舒适。
一路畅通无阻,华恒很快便见到了太极殿中的皇帝。
“启奏陛下,刘寔果然与齐王有交通,这是刘寔写与齐王的信件,上面的内容,十分不堪,刘寔枉受陛下信任。”
司马遹眉头紧皱,他看着华恒手上的信件,心中还是有些不相信的。
刘寔
不至于做出与齐王交通的事情罢?
他为台阁重臣,应该最是明白他的心意的。
呼~
司马遹只觉得心中有些沉重,但还是对着大内官挥手说道:“将信拿过来罢。”
大内官轻轻点头,上前将华恒手上的信件拿了过来。
接过信件,司马遹面无表情的打开。
看了没有一盏茶的功夫,司马遹的面色就已经黑沉起来了。
“好!”
皇帝咬着牙,手中的信件直接被他挼搓成一团纸张。
“好一个刘寔,好一个朝中重臣!”
司马遹眼中喷着火。
“陛下息怒,莫要气坏了身子。”
大内官连忙跪伏下来。
呼~
司马遹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按照刘寔的这封信,看来齐王不止知会了刘寔一人,去看看,还有谁与齐王勾结交通了。”
“诺。”
华恒缓缓后退。
“陛下,刘寔乃太子宫亲臣,为何要与齐王交通?”
“他这是觉得朕给他的位置太低了,想要巴结新主人了。”
“或许是齐王的计谋?”
司马遹冷冷的瞥了大内官一眼,后者脖子一缩,彻底不说话了。
“这字迹确实是刘寔的,看来,朕对这些臣子,还是太仁慈了啊!”
为什么!
司马遹在心中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