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恒倒是颇有耐心,在静静等候起来了。
可惜这朱雀街没有什么酒楼酒肆一类的,不然也可以喝着小酒等。
这种喝西北风等的滋味,可是不好受的。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华恒手下那小吏突然激动起来了。
“统领,那葛旟出来了。”
被那小吏一说,华恒马上也提起精神来了。
“动手!”
事不宜迟。
说是迟,那是快!
一群人在刘寔府外蜂拥而至,片刻就用一个麻皮袋将葛旟打晕装了进去。
噗~
一盆冷水泼到葛旟脸上,顿时让后者浑身一震。
如此冷的天,再在身上泼上一盆冷水,这种感觉可不好受。
“啊!”
葛旟浑身一抖,马上就被惊醒过来了。
一醒过来,葛旟便被面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满是尖刺的木驴,夹棍
到最后,葛旟才反应过来,他现在是被人绑着。
反应过来之后,便是满腔的怒火。
“你们是何人,为何敢掳我?岂不知我是齐王府的人?”
即便他从齐王府请辞了,但是现在能够镇住这些宵小的,也只有齐王的威势了。
“葛旟,别叫唤了。”
“你是?”
华恒一身华袍,言谈举止皆是带着华贵之气,一看便勋贵之人。
“华恒。”
华恒也不隐藏自己的身份。
葛旟愣了一下,说道:“你是华恒,你是陛下的人,陛下让你来抓我的?”
华恒轻轻点头,旋即手上拿出一封信件。
葛旟见到华恒手上的信件,脸上一慌,但很快便镇定下来了。
“你这是作何?”
“这是谁与你的信件?”
葛旟说道:“齐王?”
“齐王?”
华恒冷笑一声,说道:“这不是齐王与你的信,这是刘寔与齐王的信件,说,齐王的信件在何处?”
华恒的话,倒是让葛旟迷惑起来了。
“这本来就是齐王与我的信件,现如今连信封都未曾拆开过,如何会是刘公写给齐王的?”
华恒眼睛一冷,说道:“我看你葛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来人。”
华恒怒吼一声,说道:“给我上邢,我倒是要看看,他的嘴有多硬,记住,不要让人死了,我去皇宫之后,必须得知道他的口供。”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