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这里既然是豫州都督府,那么,这帘子后面的人,也就呼之欲出了。
恐怕就是东莱王司马蕤罢。
“齐王殿下王驾到颍川,不知道有何事?”
齐王相邀,在场的人大多是与老齐王司马冏有些交情的,甚至是有许多苟且的。
自然是都来了。
但来是一回事,这个新齐王要做什么事情,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众人来此地,是因为老齐王的旧情。
新齐王留不留得住他们,这就是生意上的事情了。
司马超轻轻笑了笑,说道:“本王到此地来,确实是有大事要与诸位商议的。”
“大王有何事,可与我等直说,不必藏着掖着。”
“哈哈哈。”
司马超大笑两声,道:“其实也并非是什么大事。”
就在陈匡荀藩松一口气的时候,司马超后面的一句话,直接是让他脸色剧变。
“这件小事就是,我等要在许昌起兵,直取洛阳。”
司马超这句话说完,满堂皆静。
许久之后,荀藩满脸假笑,问道:“大王莫不是打趣我等,便是打趣我等,说出此言,也算是大逆不道之语了。”
司马超却是冷哼一声。
“你见我是打趣尔等的模样?”
“这”
荀藩欲言又止。
在这个时候,陈匡倒是开口说话了。
“大王,我等知晓老齐王薨逝,你心中有怒气,但即便是心中有怒气,也不得如此啊!”
“是极,大王起兵,那便是行谋逆之事,如此的话,我等自然不会参与的。”
“哈哈哈。”
司马超再大笑两声。
“谁说本王是谋逆?又是谁说,我父王薨逝了?”
“咳咳。”
司马超的话一说完,帘子之中,咳嗽声也随之响起。
众人,又是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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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就是张宾了。
张宾领了王生的任命,便带着十几个士子到颍川这边来了。
张宾言语谈吐皆是不凡,且又博学多才,众士子见到这张宾或许是如广元侯王生一般的人物,便收起了心中的轻视之意。
一路上,都是张宾牵头做事的。
实际上,张宾的为人处事确实老道,这些士子在张宾的安排下,一路上可谓是顺风顺水的了。
除了这一次。
荀府大堂。
张宾已经在此地等候良久了,便是春茶,也喝过三杯了。
但还不见荀组等人的身影。
便是张宾性子好,也有些耐不住了,而那些士子,便更忍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