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马上进殿,司马遹心中也没有什么不悦。
乘着这会功夫,还可以想一想接下来该如何将那个贱人打压得翻不了身。
不过
若只是等待一刻钟,那也还可以,这都等了半个时辰了,司马伦心中的想法念头都是过了好几遍了,这还不能进去?
司马伦在殿前踱步,也没有见到有内监进出,这门前的禁卫,站得跟一个木桩一般,便是自己上前知会说话,他们也是一动不动。
而且,即便是回应了,这些禁卫,也是进不去殿中的。
看来,这是皇帝故意要晾着自己啊!
这羊献容,果然是陛下的宠妃。
若是能够为自己所用,以皇帝的这种宠爱,那什么事情做不成。
可惜,可惜了
司马伦摇了摇头,心中对羊献容的恨意,便有多了几分。
这个贱人,当真是将本王的好事全都坏了。
中午的太阳热烈,金乌散发着炽热的光芒,便是将地板,都烤得有些发热。
司马伦在太阳底下待了快一个时辰了,嘴唇都直接干裂了。
他娇生惯养惯了,现在在这太阳底下暴晒,即便只有一个时辰,整个人都是变得晕晕沉沉的了。
这皇帝要是再不召见,自己就倒下去好了。
如此一想,未尝也不是一个好主意。
不行。
司马伦重重摇头。
若是自己倒下去了,这贱人岂不是得意了?
想到这里,司马伦便又强打精神了。
太极殿内,大内官摸着袖子里面的玉佩。
这玉佩做工精良,玉料更是晶莹剔透,最关键的,它还是一块暖玉。
如此一来,价值倍增。
既然这礼物如此贵重,大内官心里一想,便多给赵王一个服务罢。
“陛下,一个时辰到了。”
“嗯。”
司马遹将奏章批阅完成,轻轻点头。
“让赵王进来罢。”
“诺。”
大内官得到皇帝答复,便出去将赵王带来过来。
“老臣拜见陛下,陛下万年。”
这从外面酷热炎日到殿中来,感受着殿中冰桶散发出来的清凉,当真是让自己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了。
“赵王可知朕今日召见你过来,所为何事?”
所为何事?
自然是容华宫那贱人的事情了。
当然,想是这样想,这话是不能这样说出来的。
“陛下,老臣不知。”
不知?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