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生直接起身,将羊献容压在身下,反客为主。
“广元侯,你你这是在作何?”
之前的狡黠得意,到如今只剩下慌乱了。
这家伙不是说浑身无力的吗?
如今这力气,却像是牤牛一般,让她动弹不得。
“有一点你倒是说中了,我确实有魏武风范,也好这一口,尤其美人如此佳丽,况乎还是帝妃!”
“广元侯,你冷静一些,此地是皇宫,你可知你在做何等大逆不道之事?”,!
这一点,洛阳的男人,能够比得上广元侯,恐怕一只手掌都数得过来。
“那今后你有何打算?”
“待在洛阳养伤,哪还有何其他打算。”
羊献容脸上露出古怪之色。
“原来你真的是忠臣?只是你若是忠臣,就不该要挟我的,若你是忠臣,你我的事情便也可做个了结。”
羊献容留下来的目的,也是昭然若揭了。
“即便是忠臣,在做忠臣之前,也得护住自己的性命,况且美人有我这个后盾在,在宫中也能施展得开,失去本侯在身后为美人周旋,恐怕美人在宫中,莫说是争得过皇后了,恐怕便是蒋贵人这个莽妇你都不是对手,如此,如何能保住这腹中待出生的婴孩?”
羊献容唇齿想咬,眼中略有怒色。
“你这是在威胁我?”
王生轻笑一声,说道:“本侯只是与美人讲道理而已。”
羊献容又恨又气,但她无法否认,她现在在宫外,依靠的确实是王生在暗地里面的支持。
况且她的父兄,如今也是在为广元侯做事的。
这家伙
当真是吃定了她这个弱女子!
“如此两利之事,美人何故拒绝?何故不悦?”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我不相信你是这种好人。”
王生换了一个姿势,也算是给酸胀的臀部放了放送。
“像羊美人此等好女子,我又如何舍得欺骗?”
“呸!”
羊献容轻轻啐了一口唾沫。
“你若是真的对我有心意,应该带我走才是,如今将我送入陛下身边,做了陛下女人,莫不成你是曹孟德不成,专好人妻?”
“咳咳。”
王生咳嗽两声。
他不过是打趣羊献容一句而已,不想这羊献容倒是当真了。
“我又如何使那个意思。”
“嘿嘿。”
看着羊献容的表情,王生便知道这家伙心中不知道又在想什么鬼主意了。
不过
他倒也不怕。
羊献容虽然精明,但与他是同一艘船上的人,利益与共。
如果羊献容笨一点,王生倒要担忧一二,但可惜她是聪明人。
有时候,聪明人比愚笨之人更好控制与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