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他先是冷哼一声,再说道:“不就是些许要求吗?大不了雒阳交给我打!”
说完这句话,南阳王也是坐回去生闷气了。
他自然是不服的。
其他诸王再说了一些事情,不过有南阳王的事情在,要想畅谈,肯定是不可能的了。
过了几个时辰,诸王也是纷纷告辞。
今日的初见面,终究不是那么完美。
送别诸王之后,齐王轻轻叹了一口气。
司马超在一边斟酌再三,还是问出来了。
“父王,我看这些人很难成事,况且他们手中能够聚起来的兵卒也不是很多,这么多人聚在一起,若不能得到统一的管理,反而会坏事,况且我们不是人不够多,而是粮草不够多。”
“但要这些人拿出粮食来,谈何容易?”
齐王轻轻摇头。
陛下要削藩,他们才想要反抗。
但是反抗的时候,又不想出力。
难怪雒阳的皇帝轻视他们,换做是我,要削也就削了。
“时间还有一些,这个冬日,将事情商议完毕,应当是可以的,另外,雒阳方面也需要注意一二,我听说广元侯准备去屯田了,叫上一些好手,若能够在雒阳外除掉他,便除掉他。”
齐王已经不想与王生正面交锋了。
杀了他,便不会有与广元侯正面交锋的机会了。
司马超轻轻点头。
“孩儿知晓了。”
齐王司马冏走出门外,看着雒阳方向。
此时夕阳西下,残阳如血。
但雒阳皇帝的落日,究竟会不会落在他的手上呢?
这几个月紧绷的弦,到现在都是不能松开半点的。
便是钢铁之人,也有困倦的时候。
齐王累了。
他感觉到自己有些老了。,!
是早就被陛下的探子给知晓了去,届时你回南阳国,恐怕便是入狱廷尉狱的下场了。”
梁王司马机见这南阳王不知好歹,自然也是上前恐吓一番。
果然
对于这种比较傻的,你吓他一下,他反而就相信了。
“南阳国离雒阳虽然近,但有梁县轩辕关重兵把守,你在南阳有兵甲万人又有何用?我新野国离雒阳也近,我倒没有你这般猖狂。”
新野王向来是以齐王马首是瞻的,现在也是来给齐王声援了。
“咕噜~”
南阳王司马模吞咽了一口口水,果然是老实起来了。
“我倒是有个问题。”
司马乂看完这堂中的闹剧,也终于是开口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