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轻轻摇头。
陛下要削藩,他们才想要反抗。
但是反抗的时候,又不想出力。
难怪雒阳的皇帝轻视他们,换做是我,要削也就削了。
“时间还有一些,这个冬日,将事情商议完毕,应当是可以的,另外,雒阳方面也需要注意一二,我听说广元侯准备去屯田了,叫上一些好手,若能够在雒阳外除掉他,便除掉他。”
齐王已经不想与王生正面交锋了。
杀了他,便不会有与广元侯正面交锋的机会了。
司马超轻轻点头。
“孩儿知晓了。”
齐王司马冏走出门外,看着雒阳方向。
此时夕阳西下,残阳如血。
但雒阳皇帝的落日,究竟会不会落在他的手上呢?
这几个月紧绷的弦,到现在都是不能松开半点的。
便是钢铁之人,也有困倦的时候。
齐王累了。
他感觉到自己有些老了。,!
是早就被陛下的探子给知晓了去,届时你回南阳国,恐怕便是入狱廷尉狱的下场了。”
梁王司马机见这南阳王不知好歹,自然也是上前恐吓一番。
果然
对于这种比较傻的,你吓他一下,他反而就相信了。
“南阳国离雒阳虽然近,但有梁县轩辕关重兵把守,你在南阳有兵甲万人又有何用?我新野国离雒阳也近,我倒没有你这般猖狂。”
新野王向来是以齐王马首是瞻的,现在也是来给齐王声援了。
“咕噜~”
南阳王司马模吞咽了一口口水,果然是老实起来了。
“我倒是有个问题。”
司马乂看完这堂中的闹剧,也终于是开口说话了。
“常山王请说。”
司马乂轻轻一笑,说道:“既然是要结盟,自然是要把事情说清楚,否则在做事的时候处理不好,反而会坏事。”
“理当如此。”
这话肯定是要说明白的。
而且是要说得明明白白才是。
不然像是南阳王之流,恐怕到时候听不明白话,可能会坏了大事。
“我此番前来,便是要恢复爵位,并且我到了雒阳,还要处理几件事情,或许不如何符合律法。”
司马乂没有将要做什么事情说出来,但司马冏却是轻轻点头。
“好。”
司马乂表态之后,南阳王,长乐王,义阳王等人纷纷表明自己的要求。
其中就属于南阳王的要求最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