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一直在听温阳他们跟君澈聊天。
君澈全程话不多,跟平时的温小宝根本不一样。
回到家。
他们去做作业,温言偷偷看了下,他写作业时候的坐姿也比平时端正了许多。
一个人会突然有这么大的变化?
温言想了想找着温阳聊了起来:“小弟,你这些日子以来每天都跟小宝一起的吗?”
“姐,你怎么想到问这些了。我跟小宝一个班的当然每天在一起了,偶尔他上茅房的时候我没跟去,其他时候都一起的。”
温阳回道。
温言又问:“那你可有发现他有什么不一样的?”
说起这个。
温阳讲的就多了。
吧啦吧啦絮絮叨叨说了不少。
温言记在了心里,她没有现在挑破,继续观察。
晚上刚吃饭出去没走多远,温言就将君澈平地都摔了一跤,爬起来又摔。
温言:“……”
她跟温小宝在一起这么久,可一次没见他这样摔过。
第二天。
温小宝又恢复了之前那个卖啥啥不剩的儿子了。
温言决定再试试下午回了村,温小宝一回去就捡着了野鸡野兔。
等过几天。
温小宝又变了。
啥啥捡不到。
卖东西卖不出去。
运气霉得能气死人不说。
说话还特别的灵验。
他们村里的菜地,有虫子吃,温言让君澈去捉。
君澈一句虫子真多。
翌日早上。
温言就看到自家的菜上全是虫子,被吃得只剩下了杆杆。
温言:“……”
她家儿子该不会双重人格?
可真要是这样,怎么会运气一时好一时倒霉得不行?
她越发不解了。
君澈出来发现自家娘盯着菜看,他扫了眼菜发现都是虫,怕温言责怪自己张口解释起来:“娘,我昨天真捉了的……”
“娘没有怪你。”
温言上手捏了捏君澈的脸,仔细端详一番发现没有易容。
她问了出口:“小宝,你能告诉娘,你最近怎么跟原来有些不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