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众:娇娇下岗的破碎-4(iv)这次就连闻哲都不知道医生在问什么了。“终于,你猜不到了。”医生大笑。闻哲好笑的看着他,静待下文。“我觉得,你的表现,不对。”医生说。“表现?”闻哲问。“恶魔伤害你,强奸了你。正常人会害怕,逃跑,报复,要钱,可能其他。”医生说,“你不害怕,不逃跑,不要钱,不报复。为什么?”“报复过。”闻哲说。“太轻了,很困难。别撒谎,我知道,”医生说,“心理障碍,很难克服。你的冷静,温柔,体贴,留手,照顾他,像情人,继续上床,让我无法理解。为什么?”“岛。”闻哲说。“我不信,”医生否定,“你说恶魔有钱。那我信。”“……我的钱够用。”“不为钱,为爱?”闻哲毫不犹豫地摇头。医生在随后的五分钟都既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最终长叹了一口气。相比刚才,此刻的他更像是松了口气。他把酒拿起来,喝了一大口后递向闻哲,后者从善如流的接过,在医生喊着“乌拉”的空手举杯动作中,喝了一大口瓶子里无色的液体。闻哲知道斯拉夫人不欣赏揉捏造作的姿态,尤其在喝酒方面。但这种没有东方白酒的柔和与清香的酒的确不是他能接受的味道,只能尽快咽掉。可惜过于浓烈的味道却没有因此消失,反而像燃烧的火焰一样顺着喉咙向上翻涌,把他呛得咳了一下。就在医生想出声嘲笑他时,他却在咳嗽过后突兀地大笑起来,接着又对着瓶口喝了破碎-4(v)中文?谢藤微愕。他不知道闻哲为何忽然更换了语言。因为就算lr听不懂,女佣兵头子也能翻译。闻哲说完就毫不犹豫地朝不明所以的谢藤伸出手。他没有依照游戏规则去脱对方的衣服,也没有要求对方帮自己脱掉,反而以带着手铐的诡异姿势,勾了一把对方的腰,把谢藤整个拉向自己。他的力道很大,故意没有任何留手。他们的髋骨撞在一起,短暂地疼痛过后,闻哲主动给谢藤奉上了并不温柔的吻。如果不是在这种鬼地方,谢藤肯定不会排斥闻哲的举动,眼下的他根本做不出任何回馈,几乎是本能地咬紧牙关,摆出明显地拒绝之意。从闻哲特意换成中文与谢藤对话开始,他的话就被女佣兵头子同步翻译给lr听。lr对闻哲的举动露出了饶有兴趣的模样,闻哲精准地以余光捕捉到这细微的变化,当即终止了得不到谢藤回应的吻,如同阻击手那样仔细且快速地校准。“张开嘴。”闻哲逼视着谢藤的眼睛,命令意味明显。跟他用词相反的是他的肢体语言。他看谢藤眼神专注且缠绵,像是被驯化的宠物,带着讨好与色情的意味。但奇怪的是,并不显得卑贱,也没有祈求之意,如同一种直抵本能的无声诱惑。从谢藤对上闻哲的视线、从对方眼底映出自己倒影的刹那开始,谢藤就如同体会到了无声的求欢,就连旁边的女佣兵头子都看出了“兴致”,忍不住吹了声口哨,早已经习惯忠于本能的谢藤更是可想而知。拒绝和抗拒转眼消失,只剩心痒难耐,撕扯着谢藤的理智,让他根本无力抗拒,很快遵循对方的命令,无比温顺地照做。闻哲也没有让他失望,当即赠予了回馈。一场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情色表演开始了,很快让有幸目睹的所有眼睛都移不开视线。二人情色意味明显的吻,持续得并不太久,谢藤已不自觉抬起手拽住了闻哲裤腰上的系绳,自然而然的帮对方往下扯,打算脱掉那碍事的东西,碰触到他能对方温暖的皮肤。闻哲任由对方帮自己脱掉,却没有让对方碰触到自己的身体,而是反复用冰冷地手铐将其挡开。与这种巧妙至极的制止方式相呼应的是,变得越发粘滞地吻继续相互缠绕,谢藤也因为无法碰触到对方,只能努力伸长脖子,以更加蛮横的方式,追逐着对方的嘴唇。闻哲巧妙的抵抗让这间被以lr为首的无数双眼睛窥视的“玻璃房”内,出现了两个带着手铐的男人相互渴望却又无法碰触对方的僵局。贪恋和渴求无疑比单纯的情动更加诱人,加入了“暴力”的“现场”无疑也比单纯的“情色”更能吸引眼球。铺垫达到临界的同时,在闻哲的裤子被谢藤扯掉同时,他也已经伸出手,钩住谢藤的上衣边缘,毫无预警的施力,把织物毫不留情地扯裂。破布片和没来得及爬上去的以及已经饕足圆胖水蛭一起掉落,剩下的水蛭争先恐后的在谢藤刚露出的上身皮肤上落脚,让他急忙咬紧牙关,才及时抑住呻吟;闻哲果断蹬掉缠在自己脚踝上的长裤,免得它妨碍自己的动作。可惜,闻哲没来得及继续对谢藤如何,就被突然伸出手的lr掐住了下颚,同时扯着他手腕上的金属链条,强行将他扯离了谢藤。lr用手拧着闻哲的脑袋,逼他转身看向自己。闻哲双腿的已经失去外层的遮挡,露出那条因为材质特殊而没什么用的白色西装长裤,脸则在对方大得超出想象的腕力作用下已经被捏变形。尤其是下颚骨,疼得就像粉碎了。但他依旧没有表现在脸上,甚至就连眼底都没有露出任何排斥或恐惧,依旧相当平静。“别捏坏了我的东西。”谢藤勉强客服了身体上的不适双重意义上的不适,及时用德语阻止,“尤其是他的脸。”lr看向一脸“被抢走了玩具的小女孩”模样的谢藤,稍微放松了手上的力道,但他已经在闻哲下颚两侧留下两道红肿的痕迹,过不了多久就会变成淤青。谢藤突然拔高声音,用德语表达自己的愤怒:“你弄坏他的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