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沈辞宁说了一下,近些日子在家中被罚跪抄书。
“啊?”沈辞宁大惊失色。
“不、不会吧?”已经闹到这种局面了吗?
“小嫂子你看。”严凝掀开裙摆给沈辞宁瞧她跪青了的膝盖骨,还有因为抄书捏笔留下的痕迹。
“哎呀!”沈辞宁连忙吩咐丫鬟拿药酒和药膏来。
“实在不用大动干戈,我都上过药啦。”严凝摆手道,“只要小嫂子不生气就好。”
“我不该逗你玩闹。”沈辞宁很内疚,亲自给严凝上药,还给她吹吹。
“没事没事,我幼时顽皮总会受伤,这点子不算什么。”严凝傻呵呵笑着,惹得沈辞宁也跟她一道笑。
上好药后,沈辞宁把礼给她,接到了礼物,严凝欢欢喜喜,“谢谢小嫂子。”
“我正好也能拿去给母亲和二哥有个好交代了,不然我空着手回去,母亲定然是不信我说的话。”
沈辞宁见她高兴得就差手舞足蹈,笑着摇了摇头。
“对了,小嫂子,你前些日是去做什么呀?”一连走了好几日不见人,“我大哥急得脸拉了那么长,我那些日宁愿跪在祠堂,都不敢和我大哥见面。”
生怕触碰了严韫的眉头,严凝手上比划了动作给她看。
沈辞宁吃吃笑,“就是一些生意营生。”
“生意?”严凝很来兴趣,“小嫂子,您在外面做生意?”
沈辞宁本来不想说,严凝一直追问,她索性就告诉她了。
刚讲完,严凝双手握成拳头抵在下巴上,“小嫂子,你也太厉害了!广陵的成衣铺子背后的东家,居然是你!”
沈辞宁被她夸得很不好意思,“不单是我,还有章成长公主。”
言及此,严凝更是夸她,“听说章成长公主眼高于顶,历来少能有人能与她结交,小嫂子和章成公主居然是手帕交。”
“嗯。”沈辞宁点头,“章成为人是张扬了些,不过她还是很好的,并不像瓦巷说书先生讲的那样眼高于顶,嚣张跋扈。”
“我明白。”
刚开始,她也以为章成公主如同外面所说的不好相与,谁知两人一道在谭江参赛,做了同样的刺绣图,后来又一道做生意,处处合拍,反而有种惺惺相惜的知己感,只恨相逢晚呀。
“日后你见了章成便明白了,她很好,真的。”沈辞宁讲道。
“小嫂子能让我见长公主,我自然开心,就是怕我口无遮拦,万一又说错什么,会不会”引来杀头之罪。
“你放心,不会的。”沈辞宁连连笑。
“章成她很随和,不端公主架子。”
“那自然好呀。”
严凝在霍府跟着沈辞宁玩闹一下午,两人一道做刺绣,说趣闻,关系拉近了不少。
晚间回去,严凝带上了沈辞宁备办的礼,得知她并未生气,董氏总算是放下心了。
严凝跟董氏提起沈辞宁与章成长公主交好,倒是没有提及沈辞宁开成衣铺子的事,毕竟她答应了沈辞宁要保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董氏感慨,“你大哥结的这门亲事,委实是我们家高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