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座宏伟的宫殿,宫殿前一神人孕育子女的图案。
神人应该就是这个女子国供奉的神,神人孕育的子女数量有些多,表情……带着一股子邪笑?
瘆人得很。
江渚心道,哪里有将神人孕育的子女画得,恩,织得如此邪恶的。
又看了一会儿,除了啧啧称奇,佩服这个女子国的纺织工艺之先进外再无其他。
“当真是神奇的手艺。”
“要是这门手艺被流传了下来,哪里还轮得到国外的纺织机出场的机会。”
叹为观止。
江渚又查看了一番整座古楼。
“奇怪,那些人就是从这里跑出去的,门口的尸体应该也是从这里爬出去的。”
“但他们到底是被什么东西攻击了?”
江渚皱着眉,刚才他检查的过程中,并没有发现可以攻击人的东西存在。
江渚又站在了那幅壁画下,眉头皱得死紧。
丝丝的声音如同永恒的声音回响在耳边。
若说有什么稍微怪异的地方,那么就是……
江渚将目光投向壁画,在壁画上,有一些线条跟染上了鲜血一样。
光线昏暗,看得不是十分清楚,晃眼看去还以为是壁画的颜色。
而且,门口的那几具尸体身上,有明显的被细小绳索勒出来的血痕。
说是绳索可能不怎么准确,因为它太细了,更像是……线。
只是要将人勒出深可见骨的伤口,这线得十分的锋利结实才行。
江渚看着壁画上的红色,那是神孕育的一个孩子,全身猩红,眼睛中似乎都要透露出憎恨的红光,就像是……对闯入者的憎恨。
江渚的手抬了起来,摸向壁画上那人,是血迹还是染料,一试便知,哪怕是干掉的血迹,和久远年代涂抹上去的染料还是有很大不同的。
“丝丝……”
木梭的声音似乎更急促了。
江渚似乎能听到织出来的愤怒的嘶吼声。
“嗖!”
破空之声,墙壁上的线从壁画中射了出来,如同锋利的箭,从江渚的位置穿过。
江渚的身体化作虚影已经传送到了旁边。
红色的线并没有停,而是在空中交织,化作了一个线人。
江渚再看向壁画,壁画上那红色的人已经不见了。
凶手竟然是它,这幅壁画上的东西居然能跑出来,被织成立体的东西。
江渚不由得想到了这个女子国的人擅织一种没有血肉的人皮偶。
“古老的巫术么?还挺有意思。”
也没时间多想,那线织的人偶已经冲了过来。
线偶身上的精力并不多,大概是因为没有人操控它,没有人为它提供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