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穆煌没有急着开口,而是等三人落座,茶水斟满之后,才开始叙说。
“宜城三剑客,其实是郭氏三兄弟,老大名为郭本军,老二是郭长陵,老三名为郭增磊。在宜城成名已久,而且,曾在宜城做出过轰动宜城的事情。”
“轰动宜城?”孙知洲和柳执事同时开口问道。
孙穆煌点点头,道:“不错,三人的棋艺十分精湛,却并非宜城象协中人,但是棋艺却在所有象协人之上,他们做出的轰动宜城的事件,便是将整个宜城的高手虐杀了一遍,可以说,在宜城他们未曾遇到过对手!”
孙知洲和柳执事大为吃惊,孙穆煌说出来轻松,但事情绝非普通,他们也明白了轰动宜城的原因。
宜城作为郡城,远远不是落川这种县城可以比拟的,三人能称霸宜城,足以说明三人的棋艺高深。
“也就是说,柳执事能和其中一人对弈成为和棋,除了柳执事棋艺之高外,可能侥幸的居多!”
孙穆煌直言不讳的说道。
接着,孙穆煌又补充道:“不止宜城,郭氏兄弟从宜城成名之后,又转战周边的县城,然后又踏入笙城境内的县城,一路走来,从未有人能将此三人同时击败。”
听了孙穆煌的介绍,柳执事压力倍增,微微皱眉,为难之色尽显在脸上,说道:“此三人既然能平躺宜城,那岂是我们能对抗的?”
孙知洲微微扬首,道:“休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孙知洲看了看柳执事,继续说道:“宜城虽为郡城,但是整体的氛围却并不算太好,而落川是曾经出现过国手云凤熙的地方,氛围极佳,所以,落川并非不如宜城的整体水平高。”
孙穆煌点点头,表示认同,他虽然在宜城象协担任要职,棋艺也是前几位,但相较孙知洲,还是差了一些。
而柳执事能逼平其中一人,也足以说明柳执事的棋艺不俗。
所以,宜城的三剑客纵然能平躺宜城,却未必能血洗落川。
其实,孙知洲也不知道能有几分把握,只能这样安抚柳执事,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总不能不战先怯吧。
孙知洲继续说道:“在落川县城,除了谷会长和我,就是柳执事你的棋艺最高,现在落川县城深陷危机,你我更应该站出来!”
孙知洲的话义愤填膺,但话都在理,谷胜的棋艺虽然在柳执事之上,但谷胜的年事已高,加之地位的缘故,倘若输棋,对落川的影响极大,所以谷胜不宜出战。
柳执事点点头,说道:“柳某虽然棋艺不精,但关键时刻,柳某愿意一战。”
孙知洲点了点头,安顿好了柳执事,就完成了一半,因为,在场的还有一个棋艺在柳执事之上的人,孙穆煌。
“穆煌,今天恐怕又要麻烦你了。”孙知洲说道。
孙穆煌点点头,说道:“大哥想让穆煌怎么做尽管吩咐,毕竟,这宜城三剑客也是我孙穆煌的仇人。”
孙知洲点点头,道:“那就好,那你先来说说关于此三人的情况吧!”
孙穆煌点点头,说道:“郭氏三兄弟棋艺都很强,棋艺最高的是老二郭长陵,他在玄清阁中的名号是铁面棋王,顾名思义,就是不苟言笑,对象棋十分痴迷,曾在宜城设擂,三个月内无人攻擂成功。”
孙知洲和柳执事点点头,孙知洲问道:“柳执事,当日与你对弈的人,可是这铁面棋圣?”
柳执事微微摇首,道:“不是,不过差不多,是一个叫玉面棋圣的人。”
孙穆煌说道:“他们在玄清阁的代号差不多,但并非一人,你说的此人是老三郭增磊,是三人中棋艺最弱的人,因样貌清秀俊朗,因此取名玉面棋圣,虽然在三人当中棋艺最弱,但也是个狠角色,昔日在宜城,曾和宜城象协的一名执事对弈三局,那名执事三局皆险些被剃光”
“这好狠毒的手段!”孙知洲吃惊的说道,被剃光即便是初学者都会感觉没有面子,何况是代表一座郡城中的高手,更是象协的执事,那种颜面尽失的感觉可想而知。
“我想知道后来那名执事怎么样了?”柳执事询问道。
“后来?呵呵”孙穆煌摇了摇头,脸上挂着苦笑,随即说道:“那人十分年轻,本就是刚刚升为执事,突然遭受这样的打击,心灰意冷,几天之后便退出了宜城象协,并从此永远的退出了象棋界,令人惋惜的是,那人只有二十多岁,是宜城近几十年来最年轻的执事,着实有些可惜了。”
听了孙穆煌的话,孙知洲和柳执事一阵惋惜,因为这郭增磊不知让多少青年才俊因失去了希望而放弃了象棋。
“好了,先不要偏了题,还是继续说说三人中的老大吧!”孙知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