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化后的长枪结结实实砸在战戟之上,先是一声刺耳的金鸣声,接着是武器短裂的声音,唐寅手中战戟硬声而折,受其力道的冲击,他整个身躯好似断线的风筝,向后倒飞出去。
扑通!
袁魁这全力的一击力道太大了,就连周围的士兵都被气压逼的连连后退,而首当其冲的唐寅下场更惨,他在空中撞翻十余名宁兵,足足飞出八米多远才算摔落在地,即使落地后他的身子也没稳下来,又向后翻滚出数米。
他趴伏在地,只觉得胸口发闷,嗓子眼发甜,接着一口血箭喷射出来。
只是他没时间恢复,四周的宁兵已蜂拥而来,无数支长矛、战戟向他周身狠刺。
唐寅两眼瞪圆,舌尖顶住上牙膛,蓄足力气,猛然从地上窜起,身形如电,由对方攻击的缝隙之中射了出去,直奔向不远处的余尚。
他硬接袁魁的重击可不是白接的,后者是将他震成重伤,可也让唐寅大大缩短了他与余尚之间的距离。
“啊?”见唐寅如鬼魅般冲出人群,直向余尚而来,众宁兵宁将们无不惊叫出声。
余尚周围的宁将和护卫们下意识的纷纷上前,将余尚挡在自己身后,接着各持武器,对扑杀过来的唐寅下了狠手。
他们这些人都是灵武高手,修为深厚,随便挑出一人都不在唐寅之下,合力出击,声势何等惊人!
唐寅手里还握着半截战戟,勉强接下迎面劈来的两刀,可左右两侧刺来的长枪却再也躲闪不开了,随着扑扑两声,两根长枪皆刺中他的软肋,好在唐寅做了准备,千钧一发之机避过了要害,但即使如此,这两枪也够他受的。
“看你还能往哪里逃?你的死期到了!”随后赶上来的袁魁大吼着,将长枪再次轮起,斜肩带背的猛劈唐寅。
灵化后的银枪枪尖加粗加长,两侧锋芒如刀,加上袁魁修为深厚,若真被劈中,即使身着灵铠都抵挡不住,更何况唐寅现在还无法完成‘灵铠化’。
背后的袁魁来势汹汹,而唐寅面前的宁将和王廷侍卫们也都没闲着,刀、剑、斧、戟、枪、矛,各种各样的武器呼啸袭来,一道道的寒光在空中编织成一张巨网,将唐寅笼罩在其中。
现在的唐寅,可谓是腹背受敌,而且对方的每一击都是下了死手的,更要命的是,刺入他左右软肋的双枪如同铁钳一般,将他死死卡住,使他的身子难以移动分毫。
躲,躲不开,挡又挡不住,这可如何是好?
唐寅眼睁睁看着藏在众人身后与他就近在咫尺的余尚,只要再向前一米,哪怕是半米,他便能制住对方,可是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就是这不到一米的距离,生生将唐寅隔挡住,使他陷入万劫不复的绝境。,!
bsp;这位青年不是旁人,正是宁王的第三顺位继承人,三王子余尚。
刚才听说关卡遭遇敌人偷袭,他第一时间躲到军帐里,随后听见外面喊杀声大起,他在帐内吓的直哆嗦,不久后又听手下侍从回报,说军帐之外只有一名敌人,他的心这才落下,胆子也大了起来,有了出外观战的闲情雅致。
余尚兴致勃勃的观战,唐寅想不发现他都难,毕竟在他身边汇聚了众多的宁兵宁将,远远望去,密压压的一大群,而且站在高处的余尚异常扎眼,众军当中,身穿锦袍的只有他一个。
不用细想唐寅也能判断得出来这青年肯定是敌军主将,既然他出来露了头,自己又岂能放弃这个大好机会。
想罢,唐寅深吸口气,向余尚所在之处猛冲过去。
袁魁经验多老道,只看唐寅的行动方向立刻猜出他的意图。若是三王子在唐寅手下稍有个散失,那自己可难逃其咎啊!
他闷哼一声,释放灵气,掌中银枪随之变成血红色,枪身也增长许多,完成‘兵之灵化’后,他箭步追了过去,危急时刻他也顾不上误不误杀了,只要能将唐寅毙于枪下,保证余尚的安全,死多少人都没关系。
唐寅的速度快,袁魁的速度更快,几个箭步窜出,已追到唐寅身后,他将手中枪高举过头顶,对准唐寅的后背,立劈华山,狠砸下去。
嗡——长枪划破空气,发出震人魂魄的闷响声。
对方这一击的力道有多大,唐寅只听声音就能判断得出来,他将牙关紧咬,石火电闪般夺来一杆战戟,高举过头顶,回身硬接。
当啷、咔嚓!
灵化后的长枪结结实实砸在战戟之上,先是一声刺耳的金鸣声,接着是武器短裂的声音,唐寅手中战戟硬声而折,受其力道的冲击,他整个身躯好似断线的风筝,向后倒飞出去。
扑通!
袁魁这全力的一击力道太大了,就连周围的士兵都被气压逼的连连后退,而首当其冲的唐寅下场更惨,他在空中撞翻十余名宁兵,足足飞出八米多远才算摔落在地,即使落地后他的身子也没稳下来,又向后翻滚出数米。
他趴伏在地,只觉得胸口发闷,嗓子眼发甜,接着一口血箭喷射出来。
只是他没时间恢复,四周的宁兵已蜂拥而来,无数支长矛、战戟向他周身狠刺。
唐寅两眼瞪圆,舌尖顶住上牙膛,蓄足力气,猛然从地上窜起,身形如电,由对方攻击的缝隙之中射了出去,直奔向不远处的余尚。
他硬接袁魁的重击可不是白接的,后者是将他震成重伤,可也让唐寅大大缩短了他与余尚之间的距离。
“啊?”见唐寅如鬼魅般冲出人群,直向余尚而来,众宁兵宁将们无不惊叫出声。
余尚周围的宁将和护卫们下意识的纷纷上前,将余尚挡在自己身后,接着各持武器,对扑杀过来的唐寅下了狠手。
他们这些人都是灵武高手,修为深厚,随便挑出一人都不在唐寅之下,合力出击,声势何等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