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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民百姓一起插秧收谷扛包,样样在行。这些士子文人凭什么例外?
赵元谨对此深以为然,当即便照准实施,只是这做法这无异于得罪了整个士子阶层,那些家伙不敢针对楚王,便把矛头对准了秦烽。
另一件得罪人的事情,便是秦烽提出的摊丁入亩、士绅一体当差、一体纳粮的制度了,简单地说就是官员地主阶层,有功名的读书人不再拥有免税免赋的特权,都得向朝廷交税。
朝廷官府的征税对象是黎民百姓,可平头百姓能有多少油水?掌握社会财富最多的当然是上层阶级,可他们却偏偏不用缴纳任何税收,长此以往,绝非国家之幸。
后世曾有专家论证过,这几条制度如果能够真正执行到位,为王朝续命百年不是问题。当然反对的声音肯定是存在的,雍正皇帝推行这制度时,朝野群情汹汹,被御史言官们骂成狗,死后还被黑成了昏君暴君。
赵元谨头脑不傻,立刻就明白了这条国策的好处,几经权衡之后决定在全国予以推行。只是利益受损的士绅阶层是绝对不可能接受,必定要千方百计地阻挠反对的。
有此两条,秦烽等若已经彻底得罪了江南地区的所有权贵阶层。几乎是一夜之间,他这位国师就成了百官眼中的超级大反派、祸国殃民的妖人,是朝野上下必欲除之而后快的头号奸人了。
孙向青的眼神从众人脸上逐一扫过,声音变得越发冷峻:“国师已经说了,民间如何议论他不管,但是在朝中,他不希望某些官员继续活下去。所以……你们都清楚应该怎么做。”
“管好自己手下的人,不要让他们再去挑衅国师的威严,否则那代价是谁都承受不起的。你们明白?”
“首辅大人说得是。”
群臣心里无论有何等心思,都只能这样开口附和着。
始终保持沉默的赵元谨终于开口:“既然众卿已经达成共识,那么现在就令禁军出动,将那些闹事的官员全部抓捕下狱,交由国师处置吧。”
群臣再度应是。
“打不倒的敌人,就是朋友。”
无论内阁重臣们愿不愿意,面对一个根本无法对抗的存在,那就只能与之交好,这是最务实、最明智的做法。因为惹怒秦烽的后果,在场的人谁都承受不起。
当天夜里,上百名官员被抄家,举族抓捕。
国师府邸。
秦烽获悉此事后并未有什么特别反应,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楚王的做法还算明智。”
“……主公,这些人究竟该如何处置?”朱云泰询问道。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全部处死,一个都不放过。”秦烽道。
“可是,这或许对主公的名声不利。”朱云泰有些忧虑。
“我要名声做什么?”
秦烽不以为然地道:“就算宽赦了他们,你以为这些家伙就会领情?他们只会继续上蹿下跳,想方设法扳倒我,还不如给他们一个痛快!”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谓的朝野舆论、士子人心就是个笑话。敢不服气?真以为我手中的家伙是摆设么?
杀得人头滚滚、血流成河,将敢于出头挑事的官员士子通通杀光,剩下的自然就老实了。
反正天底下想当官的人多得像地里的韭菜,割了一茬又一茬。以武则天、朱元璋那样的狠辣酷烈做法,一批接一批地杀,到头来也没有导致朝局崩溃,愿意当官的人依旧趋之若鹜。
所以秦烽才不担心这问题,他宁可当那种人人喊打的大反派,也绝不当那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道德婊、圣母党。,!
贫民百姓一起插秧收谷扛包,样样在行。这些士子文人凭什么例外?
赵元谨对此深以为然,当即便照准实施,只是这做法这无异于得罪了整个士子阶层,那些家伙不敢针对楚王,便把矛头对准了秦烽。
另一件得罪人的事情,便是秦烽提出的摊丁入亩、士绅一体当差、一体纳粮的制度了,简单地说就是官员地主阶层,有功名的读书人不再拥有免税免赋的特权,都得向朝廷交税。
朝廷官府的征税对象是黎民百姓,可平头百姓能有多少油水?掌握社会财富最多的当然是上层阶级,可他们却偏偏不用缴纳任何税收,长此以往,绝非国家之幸。
后世曾有专家论证过,这几条制度如果能够真正执行到位,为王朝续命百年不是问题。当然反对的声音肯定是存在的,雍正皇帝推行这制度时,朝野群情汹汹,被御史言官们骂成狗,死后还被黑成了昏君暴君。
赵元谨头脑不傻,立刻就明白了这条国策的好处,几经权衡之后决定在全国予以推行。只是利益受损的士绅阶层是绝对不可能接受,必定要千方百计地阻挠反对的。
有此两条,秦烽等若已经彻底得罪了江南地区的所有权贵阶层。几乎是一夜之间,他这位国师就成了百官眼中的超级大反派、祸国殃民的妖人,是朝野上下必欲除之而后快的头号奸人了。
孙向青的眼神从众人脸上逐一扫过,声音变得越发冷峻:“国师已经说了,民间如何议论他不管,但是在朝中,他不希望某些官员继续活下去。所以……你们都清楚应该怎么做。”
“管好自己手下的人,不要让他们再去挑衅国师的威严,否则那代价是谁都承受不起的。你们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