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名。
江傅一愣,想了想,道:“我也没有要求,健康快乐就好了。”
岑阆:“起码要求他讲卫生吧?他要是不爱洗澡,我就揍他。”
江傅:“洁癖是对自己的要求,不是对孩子的,小时候太严苛要求卫生,长大了抵抗力不好。”岑威乐呵呵地听着,想象了一个纨绔崽子,好像也能接受。他们岑家三代人为联邦付出了许多乃至生命,凭什么不能有个人负责吃喝玩乐放纵一生呢?
岑阆:“小崽子在泥潭里打滚,打完滚要你抱呢?”江得保持战术沉默。
岑阆:“他口欲期天天舔地板,舔完要你亲亲呢?”
江傅手掌摊开最大面积地抱住肚子:“你不要说了,他会听见。”岑阆心道过分的他还没说呢,负起责任道:“放心,交给我处理。”他看了一眼这个家的组成,发现全是隔代亲,小江医生也指望不上,只能他来当严父了。
门口想起按铃,岑威想起什么,道:“小江,是你爸爸来了吧。”
他作为岑家唯一的长辈,江得怀孕期间岑阆要出差,自然是亲自去电给亲家公致歉,帮岑阆挽回好感。
江得和岑阆对视一眼,他们都还没说,爸爸就来了,摆明是爷爷说的。
江傅站起来,去门口迎接江挽澜,他爸爸后颈贴着强效抑制贴,走路不太利索。江傅关心道:“爸,你打抑制剂了吗?”江挽澜道:“还没,让你爸去买了。”
因为某些原因,家里没有备,江挽澜在易感期来的时候,理直气壮地问陆京“没有抑制剂怎么办?&34;
结果真的要用,家里还没有。
江挽澜贴上抑制贴匆匆出门,甚至没有跟陆京一架飞行器,打发他去买,自己径直来了岑家。他担心江傅,他能看出江傅对岑阆有感情。作为岑家通讯方面的合作伙伴,他再清楚不过这一趟有多悬。
江偶:“别用了,影响药效。”江挽澜道:“我想晚上陪着你。”
江得心道果然如此,还好他有准备,在给岑阆提取信息素的时候,剩了一点儿,给爸爸足够。“爸爸,你闻一下这个。”
江傅掏出一个小管子,上下晃了晃,弹开盖子。江挽澜接过来,吸了两口。
“这是什么?”
江傅怕爸爸跟舍友
他们一样,对阳痿比较敏感,当下不好展开说,抿了下唇,道:“新型抑制剂,以后跟你细说。”
江挽澜感觉自己体内易感期的燥热如潮水般退去,而且身体很舒服,没有注射抑制剂强行制冷般的不适感。
他儿子研发药物可太厉害了吧!
江挽澜想用天才形容自己儿子,上一次星际公认的科研天才还是岑阆的父母。
“你手怎么了?”江挽澜一眼看见江传手背上的针孔,&34;生病了吗?&34;
江傅:“不是,抽了一点血孕检。”
江挽澜回忆二十多年前自己的孕检项目,心疼地拉着他的手:“哪个护士扎的针,有点青了。”江传:“我自己体质问题,不碍事。”
岑阆第一次感觉没法面对江傅的爸爸。
陆京也到了,见江挽澜好像完全脱离易感期,疑惑但沉默地站在了一旁。岑阆不合时宜地想,很好,以后江得易感期有借口换各种地点了,不然岳父容易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