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用自制的冰块给自己冰敷,一边不满的抱怨:“校尉大人您这算不算是多管闲事?算不算对属下擅动私刑?属下以前的生活确实荒唐了些,可那是属下的私生活,只要没误了公务,与校尉大人何干?”
虽然这是为自己的前身背锅,李轩还是感觉不甘,不爽,谁都不乐意顶着熊猫眼上街。
这女人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明明力道不是很重,却连他身上的夔牛夜光甲的防御都给打穿了。
“还有,你打人也别打脸啊,即便打脸,也可以用那种不留痕迹的技术——”
李轩说到一半感觉不对劲,这不是鼓励对方揍自己吗?
江含韵的回应,是直接舞了舞她的小拳头:“你再废话,小心我再揍你!”
此刻她的脸颊有些微红,李轩其实说得没错,这确实与她无关。在她麾下喝花酒,逛青楼的人多了去了,江含韵除了偶尔腹诽鄙视一番之外,从来都不放在心上。
可今天听到李轩说的那几句话,她莫名的就感觉不舒服,心里的火气‘腾’的一声就上来了,不知是什么缘由。
难道是因那晚在许国公府,李轩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可她很清楚的知道那是李轩在逢场作戏。
李轩很无奈的在武力胁迫下屈服:“那么我想知道,大人您在这边可有头绪?”
“头绪我没有,可有个笨办法,你跟着走就可以。”
江含韵横了李轩一眼后,就沿着内秦淮河岸边的街道往西水关方向走。
她所谓的笨办法,就是让她的四尾灵狐一个个青楼里面去嗅。
李轩则心绪一紧,这女魔头莫非是要带他逛青楼?,!
女鬼直接伸出一条红色丝线,落在这块泥土上方。她似生恐他注意不到似的,那条丝线还特别的粗。
李轩猜测这里可能藏着什么对那死者而言至关重要的东西,最后果不其然。
江含韵则探手一招,将那包裹取在了手中。她神色兴奋道:“居然还真有东西,果然把你叫过来是对的。”
李轩闻言也有些得意,尽管这都是他身后那具守护灵的功劳。
江含韵赞了一句之后就打开了包裹,包裹的最上层是几册功法与观想图,还有几个丹瓶。江含韵一一看过之后,就又把目光放在了最下方的铁盒上。
她兴致勃勃的将盒盖打开,可随后少女的眼里就现出了浓浓的失望:“就这东西?”
那是一根银质的发簪,并无任何出奇之处。雕纹,手工都很普通,工艺也非常的平庸。
只有髻根处,有一个‘陆’字刻文可能作为线索。
可李轩的眼神,却为之一凝:“这东西我好像见过?而且还不止一次。”
他莫名的有种熟悉感,似乎是来自于这具身体的原主。
“你见过?”江含韵当即语声急迫的追问道:“你在哪里见过?”
“大人你让我想想。”李轩在努力翻找着原身的记忆,他花了至少四分钟时间,然后瞳光一亮:“是南京教坊司!”
他欣喜的看向了江含韵:“教坊司在女孩梳拢时会给她们打一副银质的头面,是固定的三种样式——”
可不知怎的,李轩发现江含韵的脸竟有点发黑。
“教坊司的头面,你还见过不止一次?”
江含韵柔柔弱弱的笑着,可她的一双玉手,此时却在‘咔嚓擦’的作响:“哎呀呀,真没看出来,李轩你还挺风流的。”
“是下流!”李轩已经满头的冷汗:“可属下现在已经洗心革面,浪子回头了。那都是前尘往事——”
※※※※
两刻钟时间之后,脸上多了一个黑眼圈的李轩,又随着江含韵一起出现在了内秦淮河的东水关。
他一边用自制的冰块给自己冰敷,一边不满的抱怨:“校尉大人您这算不算是多管闲事?算不算对属下擅动私刑?属下以前的生活确实荒唐了些,可那是属下的私生活,只要没误了公务,与校尉大人何干?”
虽然这是为自己的前身背锅,李轩还是感觉不甘,不爽,谁都不乐意顶着熊猫眼上街。
这女人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明明力道不是很重,却连他身上的夔牛夜光甲的防御都给打穿了。
“还有,你打人也别打脸啊,即便打脸,也可以用那种不留痕迹的技术——”
李轩说到一半感觉不对劲,这不是鼓励对方揍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