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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如今这个造型大变的雏田
求道玉化作的黑玉节杖,阴阳遁创造的广袖白袍,光洁的额头上一道若隐若现的神秘金色竖纹
遥遥望去雏田便如同女神一般高高在上,近距离接触下来即使是花火这样与之相熟的朋友都不由地表现出了几分拘谨。
不过雏田本人温柔和善的性情却没有变,她那软软糯糯的声音很快便打消了生命层次差距带来的天然隔阂。
一对奇怪的“姐妹”便这么有说有笑地聊了起来。
而塔姆只是在日向家这个熟悉的小院子里挂着机,默默地等待前去告别的众人回归。
所幸雏田和花火都是秀色可餐的娇俏少女,倒是让塔姆的等待不显得那么无聊,虽然花火这个“少女”身份有些过期就是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终于有第一个赶回来集合的队友现身了
塔姆定睛望去,却是扛着大镰刀的飞段:
只见他原本一丝不苟的大背头此时显得无比凌乱,一身黑袍也像是被锐器划过被砍成了乞丐服
“飞段,这是怎么了?”
塔姆有些好奇地问道。
飞段一手扛着大镰刀,一手捂着有些青肿的半边脸颊,骂骂咧咧地说道:
“那个大凤梨头,好生不讲道理!”
“我只是去给学生送邪神大人的语录,他竟然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
“额”
塔姆无言以对。
飞段却是接着骂道:
“那大凤梨头自己上场也就罢了,竟然还叫了一个拿大扇子的金发女人一起来砍我!”
“要不是邪神大人保佑,我这条命差点就交代在那里了”
“唔”
作为邪神大人本尊,塔姆对此不想发表意见。
塔姆只好默默地用星之灌注给飞段治好身上的伤势,然后让这位忠实信徒陪他一起挂机等待其他队友归位。
飞段刚刚坐下,第二名队友也出现在了小院门口。
塔姆定睛望去,却是自己的师兄自来也:
只见他一身红色长袍沾满了尘土显得有些发黑,更是处处都有破损的大口子;而他脚下一双木屐也不见了一只,也不知道是丢在哪了
除了这流浪汉的褴褛打扮以外,自来也本人的惨状同样是触目惊心的:
一张老脸被揍得通体红肿,脸上的油彩都被肿起的面部肌肉挤得看不清楚,那裂开的嘴角还缓缓地往外渗着鲜血;
如果不是衣服和那一头标志性的白发,塔姆都不敢认这是他的亲师兄自来也
“师兄,你这是怎么了”
塔姆有些关切地问道。
“哈哈”
自来也艰难地从被打肿了的嘴角里发出两声洒脱的笑容,又自信地挥了挥手:
“我没事!”
自来也的声音里竟是充满了欣慰和喜悦:
“纲手她肯这么揍我,是好事!”
“这说明我们这些天相处下来她的心情终于开朗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