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婧文荒唐的看她:“我除了得罪你,没得罪别人了。”
虞笙也很无语:“我在跟你说正经的。”
“我也没跟你不正经,就是意外,”虞婧文快炸了:“你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
虞笙还想问,段昭拉她衣服,示意她适可而止:“阿姨刚受伤,心情肯定不好。”
“就是嘛。”虞婧文借台阶下,捋了捋头发,什么都不说了。
虞笙心里还很不安,就觉得,这么多意外,就不是巧合。
恰在此时,虞婧文接到“男朋友”电话,烦躁的脸上增添一抹愉悦,随即,爽朗笑道:“真的啊?那太巧了?对对对,亲上加亲!我知道了,我让他们先走!”
挂断后,虞婧文说:“段昭,你带苡苡回去,我男朋友说,他会找机会跟你们说这件事。”
段昭了然:“行,你好好养伤,我们从泰国回来,再来看你。”
虞笙很不情愿的跟他走,路上什么都没问,回想虞婧文最后那个表情,就好像,巴不得他们赶快走一样。
真是,这女人只有男朋友才跟她亲。
上车后,虞笙系上安全带,觉得不对劲,又解开。
“怎么?”段昭看她问。
“都已经来医院了,”虞笙说:“你也去拍个片子,万一砸到哪块骨头呢,你还是运动员,就靠身子吃饭,不能受伤。”
“我是靠,”段昭无语的想笑:“身子吃饭?”
虞笙咬了咬嘴唇,刚说时没觉得有什么,现在细品,越品越奇怪。
“我这身子,”他俯身,扯住她安全带系上:“就不对外营业了,留着让我女朋友高兴。”
虞笙:“……”脑阔疼。
*
回家后,两人分别洗完澡。
一晚上的折腾,已经12点多,虞笙思绪还很乱,从洗手间吹干头发出来,回自己屋里找了两支跌打损伤膏,看见他还蹲在楼下客厅整理两人的行李。
幸好昨晚他们已经把衣服和用的东西都事先拿出来,只剩装箱。
“我找了两支跌打损伤,不过,不知道你能不能用。”她站在楼上说。
段昭抬头:“可能不行,用不好的话,有兴奋剂,赶上飞行尿检,我就麻烦了。”
“那怎么办,”虞笙很为难:“你自己有专用的药膏吗?”
“有,我刚洗澡时看了,”段昭习惯性的不太在意,把新买的毛巾装进箱子:“就是有一点青,问题不大,你快去睡吧。”
虞笙执意:“给你擦完药我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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