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弄好了,夏树拍拍衣角的尘土站起身,走到他身边小手牵住他的手。
霍靳珩微顿,到底还有些顾虑,指尖松了松没像以往那般回牵住她。
静几秒,他最终还是曲拢直接将她的手握紧了。
尽管动作无声且细微,夏树也忽然觉得开心极了,也用力将他的手握紧。
她视线落在墓碑老人的照片。
——爷爷,我带阿珩来看您啦!
女孩笑着,在心里一点一点地默默说:
——您放心,家里很好,爸爸姑姑小骏也都很好。七年前我们家的案子,也都已经真相大白,我们夏家没做过,清清白白。您在天上,可以安息了。
——不过……
顿了顿,她瞧瞧向身旁的霍靳珩望了一眼。
——对不起,最终,还是违背了您的遗愿。
——阿珩对我很好,很好很好很好,他是爷爷您和爸爸以外,在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男人。
——他很爱我,我也很爱他。我现在什么都不想,我只想爱他。
我丢了他七年,好不容易才找回来,不能再把他丢了。
——所以,希望您能祝福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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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静静念着,夏树眼角微微湿,握着他的手无意识地紧了紧。=≈x6770;≈x7c73;≈x54d2;
在她扭头重新望回墓碑的时候,霍靳珩也悄然望她一眼。
他轻轻阖睫。
——夏爷爷,对不起。
——我向您保证,往后余生,我一定拼劲全力,好好爱她,护她周全。
-
晚饭过后,夏雄海悄悄召唤夏树去了趟他的房间。
帮着姑姑收好了餐桌,夏树悄悄上楼,敲开了夏雄海的房门,“爸爸。”
“小木啊,”夏雄海微笑,召唤她,“来。”
夏树走近,笑眼弯弯,“爸爸,怎
么啦。”
屋里的灯光是柔和的暖色调,很宁静温馨。看着自己的女儿,夏雄海笑得很温和,“和阿珩,在一起过了?”
听明白了他问话里隐藏的含义,夏树脸颊腾地红了,“爸爸,我……我……”
夏树知道夏雄海知道她与阿珩的发展程度……只是这种事,心照不宣,总不好放在明面说。
她从小被教导女孩要自尊,要自爱,要坚强,要勇敢。哪怕自己的身体是自己的主导,她也不觉
得是错,可面对长辈也总有些……
“没事的啊,爸爸就是问问,你不要紧张。”轻拍拍她的手,夏雄海仍旧温和,“小木,阿珩对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