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她认定的东西、认定的人,这辈子都不可能改变。
除非她心死撞南墙,心甘情愿放弃。
有句歌词怎么唱来着——
「模糊地迷恋你一场,就当风雨下潮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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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默有一句话说得好,她做事确实比较鲁莽,没有计划,也不给自己留有余地。
如果知道是来房山这边的圣莲山徒步,夏竹觉得她还是应该避点嫌,毕竟昨儿才去了佛教圣地潭柘寺许了愿,今天就跑到道教的地盘,多少有点不厚道。
这话自然是不能跟丁舒桐明说的,免得她多想,所以夏竹暗自发誓,待会进了道观一定保持尊重,但是不求什么。
万一佛祖知道,跟她生气算什么事儿。
车子开到圣莲山景区停车场,夏竹跟着姨父小姨下车开始徒步。
据说圣莲山上有一座老子雕塑像,上刻道德经,总高57米。
夏竹站在山脚往山顶看,山势陡峭、古树参天、幽静深邃,是个修行的好地方。
今日的目的就是徒步,所以二人都没买往返观光车,而是靠着双腿往上走。
将自己置身于大自然,配上景区本身具有的幽静,闻着新鲜空气,夏竹好受不少。
身体累到极致,脑子自然也不管用了。
路过超胜庵,丁舒桐说这里的签格外灵,问夏竹要不要抽一签?
也许是鬼迷心窍,也许是走投无路,夏竹违背了意愿,进去抽了一根。
拿去大师解签,她手气很好,说是上上签,今日所想皆如愿。
夏竹眼底藏不住的欢喜,觉得没白来一趟,以至于今早积累的那点气早散了。
反正都被命运架到这个位置,这个婚就凭她心意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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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市区已经晚上七八点,夏竹爬了一天累得晕头转向,上了车就靠在丁舒桐的腿上睡觉。
丁舒桐像母亲一样温柔地拍打她的肩头低声哄她。
半梦半醒间,夏竹隐约听见小姨在跟姨父讨论什么,只是那会困意席卷,压根儿没来得及集中注意力倾听。
只模糊听到小姨叹了口气,感慨一句:“怪只怪他俩缘分没到。”
小姨
父温和地笑笑(),反而看得比小姨明朗:含章那孩子聪明14()_[((),知道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肯定能处理好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你就别操心了。”
小姨反驳:“他是聪明,可他在家里是个什么境遇?到底是寄人篱下,有时候言不由衷。”
“我打电话给警察局的熟人问那天酒吧的事儿,听说那小子交代了让许林在里头多待段日子,教人吃点苦头。这要是许代山知道,能让他好过?”
“许林他妈就是个泼妇、神经病,家里又有点底子,要是真发起疯来,恐怕连汤圆儿都遭连累。”
夏竹眼皮沉重得睁不开,只是失去理智前,她想的是跟许默有什么关系?
一觉睡醒,屋内漆黑一片,她习惯性地翻身打开床头灯才发现在小姨家。
身上换了套她常穿的睡衣,估计是小姨换的。
手机搁在床头柜,夏竹坐起身瞥了眼时间才发现已经晚上十点。
通讯录里多了几l个未接来电,夏竹点开一看,全是许默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