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保持沉默。”沈时礼轻笑了下,摆出了一副任她宰割的模样。
只是他这份随她摆弄,也没有持续太久。
就反客为主地大掌覆盖上了她纤细的后腰,直接夺回了整场节奏的控制权。
任凭她如何眼泪涟涟哑着嗓子骂他和求他,他都没有作声。
直到一切都归于了平静。
“沈时礼……你是不是故意不回应我……”池芋头发凌乱地躺在枕边,眼尾泛红噙着泪,无力娇嗔他道。
沈时礼不置可否地挑了下眉。
“你说话啊!”她秀眉蹙了蹙。
“我可以说话了么?”他幽幽反问她。
“……”池芋愣了下,这才想起她前面不让他讲话的事,不禁有些哭笑不得道,“你倒是会钻空子!”
“我只是听你的话。”他幽深眼底浮起了笑,唇角也愉悦勾了起来。
“少扯淡。”池芋忿忿抓起一旁的枕头,有气无力地朝他身上丢了下。
但沈时礼倒是挺配合她的,假装被击中一般,倒在了床上。
“好痛。”
“你再演?”池芋强撑着支起了身,又抓起枕头往他身上砸了两下。
“不演了,睡觉。”他笑了笑,捡起枕头,塞到了自己脑袋下面。
然后大手捞过她的身子,将她抱在了怀里,像安抚小猫一般轻柔了下她的发丝。
原本还想再骂他几句的池芋一下子也没了斗争的力气,心想算了,明天再说吧。
她现在也确实困乏到快散架了。
但第二天一早起来,看到沈时礼为她用心准备的早餐后,她到嘴边骂他话又咽回了肚子里。
该说不说,这男人太懂得如何哄她开心了。
他甚至还会在蛋包饭上画爱心的形状。
这她真的招架不住。
“你从哪学的在蛋包饭上画图案,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池芋忍不住问道。
“烹饪书上。”他笑了笑,“你要喜欢,我还可以画其他的图案。”
“那你下次画个你的自画像吧。”她微笑道。
“这是要把我一口吃掉的节奏?”他扬了下眉。
“想什么呢!我只是要考验下你的绘画水平。”池芋顿了下,忽然想到说,“不过你学建筑应该是学过素描的吧。”
“嗯,学过。”
“那你跟我哥谁画画的水平更高一点?”她好奇问。
“可能是我。”沈时礼顿了顿,说,“毕竟我小学就有接触学习,你哥应该是高中才学的。”
“你小学就学的素描吗?”
“不是,我最开始学的油画。”他笑了笑。
“那你现在还会画吗?”她有点惊讶道。
“大学时偶尔还会画画风景,工作后几乎就没画过了。”
“那你过去画的,能给我看眼吗?”她眨了眨眼。
“可以,等你饭吃完,带你去地下室找找。”沈时礼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我水平也不怎么好,你别太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