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老本行,别说是高射机枪,就是105榴弹炮,我也会调方向、搂绳子!
看我本事好了,赶明儿就给你弄个交叉火力点出来涨涨见识。
飞机不一定能打的下来,但平推打坦克一点问题没有!”
因为有喜事,地瓜烧也不限量,赵满奎就多喝了几碗,被李胜利一激,就‘唰’一下站了起来,脚也踩在了杌子上。
对此,多少也喝高了的海爷,盯着自家老二看了几眼,搓了下眼睛,抹去老大的痕迹,也没多说什么。
坐在一旁的马凤兰就不成了,扫了眼居高临下的赵满奎,斥道:
“不是胜利教伱,你会这些?
差不多得了,今晚还要开个队长会,区里领导明天说不定也会来看看。
武装部给的那些个洋镐、工兵铲,先应下去,还照胜利之前说的。
让顶在前面的青壮备好了姜汤,明天准备甩膀子干吧……”
与抖起来的赵满奎不同,今天刚被压了担子的马凤兰,觉悟也不自觉的高了。
“胜利,听你哥说你想住村外的老村部,公社那有批部队划给武装部的家具桌椅,等我给你要来。”
说完了赵满奎,马凤兰也不忘给李胜利卖好,从明天起,她就算是公社干部了,等关系调过去,就可以去公社上班了。
对于公社里的一些物资,也有一定的管辖分配权,马凤兰觉着可以用一下了。
“嫂子,这事儿用不着你,让我满奎哥来就成。
我用惯了老家具,公社里有旧的,就要来,没有我从城里带。
到了公社,可别胡乱偏袒,所有的事不管大小,都要公事公办。”
点拨了一下马凤兰之后,李胜利就开始埋头干饭,赵满奎夫妇待会儿还要去村部开会,显然不适合畅谈。
吃完了饭,扫了一眼跪在院子里的赵家兄弟,李胜利笑了笑,明天再来扰人清梦,还让他们老娘接茬收拾。
第二天一早四点半,李胜利就被鬼哭一般的药性赋,扰了清梦。
起床出门,看了看就会点药性赋的赵家兄弟,虽说有些惺忪的睡意,但他的心情不错。
估摸了一下时间,李胜利教两兄弟背了一会儿药性赋,差不多五点半的时候,才带上肖凤,一起上山遛套。
冬天,天黑的早、亮的晚,去的太早,山上能见度低容易出危险。
上了山,新下的套子,逮了不少兔子,但野鸡觅食多半在白天,让赵家兄弟半下午再遛一遍野鸡套。
李胜利就带着三人,抬着十几只兔子下了山。
因为预估到区里领导会来,李胜利的施药时间也被提前了。
进了医务室,将药抓好,将地方留给老头老太们聊天,李胜利带着一群人又奔工地而去。
与马凤兰想的差不多,赵满奎的交叉火力点,刚挖出个样子,李胜利锅里的汤药刚刚出味。
两辆地方上的破吉普,一辆挂着军牌的短版210,就开进了洼里的工地。
除了地方上的干部,部队的也来了,赵满奎的交叉火力点,倒是又赶了个巧。
有了李胜利的一套又一套,在面子活的细项上,赵满奎也是耍了心眼。
知道区里领导要来,他特意安排了挑土队,本该放在小车上推着的偏篓,被他安排在了扁担上。
三辆吉普车上的人刚下来,赵满奎打个手势,十几个挑着偏篓的精瘦汉子,就从挖好的巷道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