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轩却更毛骨悚然,知道这是一种非常高明的手法。能够让人疼痛到极致,表面却不会留下任何明显的伤痕。
这说明那女魔头如果想要揍他,可以让他爹娘都看不到一点痕迹。
他摇了摇头,然后一手提着一个,像拖死狗一样把他们拉了出去。
直到李轩把他们带到马厩,把两人送到了龙驹的背上,张岳才恢复了几分意识。他抽搐了一下身体,然后一阵语无伦次的呢喃:“恶魔,真是恶魔,那女人就是个恶魔!”
“那个血手人屠,就是地狱里的魔头投的胎。仙人板板,我老彭长这么大,头一次吃这么大的苦。”彭富来也回过了气,然后又用悲愤交加的目光看着李轩:“好你个李谦之,竟然出卖我们!”
“怎么能这么说?”李轩肯定不能认这个罪名的:“校尉大人只吩咐我把你们带过去,我怎知校尉大人要揍你们?我也帮你们说过话了。”
彭富来一点都不信李轩的鬼话,一个字都不信:“李谦之你会猜不到?事先提醒一句总可以吧?”
“这话就有些不讲道理了!”李轩同样眼神愤愤的看着这两位:“我还就奇怪了,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事?让校尉大人恼火成这样,害我也吃了一顿挂落。别告诉我,只是为了昨天你们喝花酒,结果在红月舫被人扣住的事?”
彭富来顿时神色讪讪,江含韵对他们动手的原因当然不止这一桩,关键还是这两天他们都旷班未至。
六道司采取的是轮休之制,所以李轩休沐的时候,他们两人还是得值班。
可李轩在的时候,他们顾着死党的情面,还是会应付一下六道司的差事。可在李轩离去之后,两人就彻底放飞自我了。
彭富来很无奈,也很不服气。明幽都混日子的二世祖还有好几个,江含韵凭什么就逮着他们揍?
难道说,是自己向上面使的银钱不够?
“我就不该进你们明幽都。”
张岳也很愤恨,一副悔不当初的神色,然后他看了看四周:“这是准备去哪?又要去巡街?这都快入夜了。”
李轩心想当然得去巡街,他们都停了两天了。
这段时间一直都是别的组代劳,再这样下去同僚会有意见。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说话,马成功就骑着一匹地行龙匆匆走入进来:“你们稍后跟我来,都换上地行龙,有行动!”
他的神色兴奋:“总算找到那些畜牲杂种的下落了。”,!
”
“我不太清楚。”乐芊芊脸有些发白的指了指院子里面:“他们两个不会有事吧?”
大概一刻时间之后,彭富来与张岳的惨叫声才告一段落。
江含韵推开门走出来的时候,那模样气质还是惯常的娇柔无力,娇滴滴弱不禁风的模样。可她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真不经打,居然连一炷香都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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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江含韵又斜睨了李轩一眼:“把你的人带走,也希望他们能引以为戒。李轩你也一样。如敢在习武上松懈,他们的下场就是你的明天!”
“下官谨记!”李轩‘咕哝’了一声,咽了一口唾沫,就再次走进了江含韵的公房。
然后他就看见彭富来与张岳两人趴在地上,都是眼神呆滞,一副三魂七魄都已经没了的模样。
可说来奇怪,这两人的身上都没有任何伤痕,仿佛之前的惨叫与殴斗,根本就没发生过。
李轩却更毛骨悚然,知道这是一种非常高明的手法。能够让人疼痛到极致,表面却不会留下任何明显的伤痕。
这说明那女魔头如果想要揍他,可以让他爹娘都看不到一点痕迹。
他摇了摇头,然后一手提着一个,像拖死狗一样把他们拉了出去。
直到李轩把他们带到马厩,把两人送到了龙驹的背上,张岳才恢复了几分意识。他抽搐了一下身体,然后一阵语无伦次的呢喃:“恶魔,真是恶魔,那女人就是个恶魔!”
“那个血手人屠,就是地狱里的魔头投的胎。仙人板板,我老彭长这么大,头一次吃这么大的苦。”彭富来也回过了气,然后又用悲愤交加的目光看着李轩:“好你个李谦之,竟然出卖我们!”
“怎么能这么说?”李轩肯定不能认这个罪名的:“校尉大人只吩咐我把你们带过去,我怎知校尉大人要揍你们?我也帮你们说过话了。”
彭富来一点都不信李轩的鬼话,一个字都不信:“李谦之你会猜不到?事先提醒一句总可以吧?”
“这话就有些不讲道理了!”李轩同样眼神愤愤的看着这两位:“我还就奇怪了,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事?让校尉大人恼火成这样,害我也吃了一顿挂落。别告诉我,只是为了昨天你们喝花酒,结果在红月舫被人扣住的事?”
彭富来顿时神色讪讪,江含韵对他们动手的原因当然不止这一桩,关键还是这两天他们都旷班未至。
六道司采取的是轮休之制,所以李轩休沐的时候,他们两人还是得值班。